舞殘墨為難的看了眼琰,不知道該不該叫住狂,但看到琰毫無反應時放心的坐回琰的身旁。
“琰,你怎麼了?”
“啊!”湊近看琰的舞殘墨被一把擁住,措手不及時發出驚呼,但當她想再說話時感到有一滴冰涼的液體滑入她的脖項間,她眼中便染上了名為‘溫柔’的水紋。
“殘墨,我有些累。”
“小炎,你不想傷了殃,是嗎?”
“是因為曾經的你和殃有著同樣的感情和期待嗎?”
“……”
“小炎,知道嗎?”
“嗯?”
“我在這裏,一直……”
沉默中的琰將舞殘墨摟的更緊……
翌日,皇庭之上
王座上,妖王一如既往的斜倚著,慵懶而犀利的雙眸睥睨著殿下之臣。妖王道:“不久後,西界公主將代表西界界王德古拉公爵來我北界研討修國之道,誰願意接待她、對她的要求有求必應?”
雖說西界公主身份尊貴,且與她交好就是與西界王交好。可這難伺候的公主脾氣與她身份尊貴程度成正比,沒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會去接這破差事。而狂曾經在西界王那裏呆過些日子→學藝。自然成了“眾矢之地”,於是狂在眾人“和藹”的目光注視下,華麗麗的上前:“妖王大人,不知臣是否有此殊榮?”
琰打量了他一眼:“準。”
“多謝妖王成全。”狂恭敬的答完後,躬身退回朝臣之中。
妖王接著吩咐道:“殤、伈,你們到東界獸王處學習並研討上次獸襲之事。”
“是,妖王陛下。”一男一女恭敬的答複後,亦退回朝臣之中。
“陛下,臣有一事表奏。”
“準奏。”
……
琰就這麼聽著眾臣彙報著無關緊要的事,正不耐之際,眼眸瞟過大殿,不見佫。於是問到:“佫呢?”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訥訥的搖搖頭。於是狂道:“佫昨日留書,說是要踏遍天下,以求得一種名為‘千麵’的毒藥,以備日後戰事之需。”
“什麼?!”原本慵懶的斜倚在王座上的琰“謔”的一下從王座上站起來,如同一隻被人侵略了領地的暴怒獅子,他怒道:“狂,把那個混蛋給我找回來,否則,你給我去魔界的‘忘川’裏呆上幾個月吧!”我的魔王啊!忘川是令所有魔恐懼的懲令,它的可怕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它不同於人類傳說中的忘川,是隻有魔才了解的苦痛……
琰要狂找不回佫就進入忘川?!
北界的魔們不是沒見過琰發怒,隻是如此不顧後果的怒火可能還是他們唯一一次看到的!琰周身散發著陰鶩的氣息,毫米之內皆成寒冰,大有‘凍死一個是一個’的趨勢;而狹長犀利的眼眸中充斥著殺意。雖然妖王的殘暴陰狠是群魔早就領較過了,但這樣濃重的殺氣他們還是忌憚著。
同時不得不想:這千麵到底有何神妙之處?能讓妖王如此……驚懼?!
怒極的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後,暈了。狂一個箭步衝上去,攬住往下墜的琰的腰肢。不知為何,再次攬上琰的腰竟他心中湧現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不過很快就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深的憂慮。他擔心著老頭的身體,他不想他死!眾臣見狂接住倒下的琰便全衝了上去,那陣勢?,比在撒哈拉沙漠中遇到綠洲撲的還快!且個個口中都擔憂的詢問著:“妖王,您沒事吧?!”(多管閑事的蒼:額……邇們真的是擔心琰麼?眾:閃一邊兒去!)
須臾,妖王被送到了緲絕樓內(再度出現的蒼:當然是被偶們小狂狂抱著一路狂奔回刻的哈。狂:火卸,宰了這個聒噪的女人。某蒼一溜煙兒的跑了~)各大臣在一番噓寒問暖後便走了,隻剩下殤、弑、狂、殃、伈、侜此六人立在緲絕樓外。
舞殘墨在得知妖王暈厥之的消息行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緲絕樓,推門而入時舞殘墨嗔怪的問:“為什麼不早些送琰到藥淵?”(藥淵是北界最大的研究藥物的基地,當然所有北界的藥師都在此處。)
六人聽到舞殘墨責怪的言語皆無言以對。
而舞殘墨在看到他們如此立即抱歉的道:“對不起,我急過頭了。我忘了你們是無法進入藥淵的……”
狂自語:“真不知道為什麼北界會有那麼多規矩!”
“狂,隨我入緲絕樓內把你父親安置到藥淵。”
“是。”
跟在狂身後進入緲絕樓的舞殘墨又道:“殤、伈,你們去收拾行李吧,別耽誤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