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給我閉嘴!!就算他是,我也不會讓琰知道!”說完流裳轉身消失在叢林之中。姝攸則無奈的站在原地。流裳,你有沒有發現他隻是站在我們麵前,你已經無法平靜了?抬頭望天,繼而化作一縷輕煙。
狂在兩人消失後,飛身穿過瀑布,瀑布中又是另一片天地,仙境般旖旎的景致立刻吸引了狂的眼球,在這片景致的中央有一潭隱隱冒著霧氣的湖泊,朦朦朧朧的樣子讓人著迷迷。案上曲折漫延的樹林,鬱鬱蔥蔥,偶爾幾枝盛放的花卉,那般柔和美好。不知為何,這平凡無奇的景致給人的感覺竟是讓人可以莫名奇妙安心的,是……家的溫暖氣息嗎?
狂走近湖畔看著眼前這個安詳孱弱的男子,他很難把那個坐在王座上不可一世、指點江山的男人聯係在一起。琰閉著雙眸,似乎很享受湖水浸泡的樣子。
“這湖水真的可以幫你治傷嗎?”見琰依舊閉著雙眼,狂鬼使神差的沒入湖中,伸出手撫上琰因戴麵具而讓人無法看清五官的臉,這一舉動令他訝然,但很快他就把它歸結於自己想要看到琰的真麵目所致的好奇心,狂試圖解下琰的麵目,無奈他發現這該死的麵具上也有“冰異”,於是他開始小心的尋找著冰異的薄弱點。想要不驚醒琰並解開他的麵具,他手伸向琰的眉心,“是這裏嗎?”微微用力一按,不見麵具脫落,便又遺憾的道:“不是啊。”
於是手伸向另一個地方,無意間劃過琰的唇角,嫣紅而柔軟的唇瓣讓狂心沒由來的突然亂跳,而他像是被蠱惑了似的,手半挑半拉的抬起琰的下巴,偏斜著頭靠近琰的嘴唇越來越近……就在這時,琰的雙眸突然睜開,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要吸入一切般。
琰不鹹不淡的瞟了四周一眼,四下一片寂靜,隻是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空靈的鳥鳴。是我看錯了嗎?狂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琰偏頭瞧了瞧肩胛上的鬆樹,似乎又有一兩枝回複了翠綠,於是他又拂了些水到鬆枝上。
在琰睜開雙眸的那一瞬間,狂立刻用瞬移躲到了岸邊的岩石後,他背靠在岩石上,手拍了拍心髒。好險!差點被發現。須臾,狂從岩石後探出半個腦袋,但是捏,這不看還好一看就鼻血狂飆,因為他很幸運的看到我們嫵媚妖嬈的妖王大人的“美人出浴”圖,於是某狂的鼻血呈“九天銀河”下墜之勢時,手捂住鼻子轉身逃也似的奔回了嘯狂閣
嘯狂閣
火卸盯著從剛才開始臉色從由白轉紅,由紅轉黑,再從黑轉為鐵青的猶如調色盤的狂的臉的宏偉轉變,再也憋不住的開始用火焰掌捶著桌子彎腰笑的“火星”→→眼淚,四濺。他的笑成功的換來了狂的一臉哀怨。
情景回放:
狂在炎炎烈日下,抱著一床在飄雪寒冬的天侯下蓋也顯得溫暖有餘的被子坐在火山旁欣賞火山中沸騰的岩漿。嘴裏還啐啐念著什麼。雖然狂的炎係法術修得不錯,不過這樣的熱度還是相當令人漢顏滴。於是乎,偶們可愛的男豬腳→→小狂狂,就這麼華麗麗的兩腿一蹬、兩眼一翻,暈了。當然,此刻火卸就更為華麗麗的登場救了他的主人↑→暈倒的男豬腳。
“誒……狂,下午時你在火山旁幹啥呢?咋就把自個兒給整暈了呢?你嘴裏又念的是啥喃?”→→這是火卸救醒狂後,操著東北口音從下午開始堅持不懈的問到傍晚的話。
“我……我……”→→這則是從下午開始狂用來搪塞火卸的支唔言語。
“你不說是吧?那好,我自己看!反正我們是契約者,我可以看你的記憶不是!”
“呃……那個,還是算了吧!我說、我說……不過,你得保證聽完後就忘掉!”
“媽的!你有完沒完?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
“我……”
“我念的是‘我不喜歡男人、我不喜歡男人、我不喜歡男人……’”
在狂極度豪壯的吼完這句話後……
世界,一片寂靜,隻聽見屋頂飛過的烏鴉“嘎、嘎”兩聲。於是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火卸持續狂笑中……
於是狂再度抱著被子準備去岩漿旁“享受”他的“日光浴”實則為自我唾棄的行為。盤古啊!魔王啊!你們劈死我吧!我竟然對男人!還是個老頭!!還是我爹!!!有心跳的感覺,我跳岩漿算了我。(某櫻:阿彌陀佛,我魔慈悲。我說小狂子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你就別再對你老爹起色心了,→→啪↓→不要懷疑,這是櫻被拍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