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是抱著愛情生存的動物,或者,是抱著對愛情的希望生存,所以,注定了傷心注定了難過的宿命。
她一個人走在超市的路上,心裏不再惦念回家要給他做些什麼來吃,她一個人走在商場,眼睛不再刻意關注那些奢侈品牌子新出的襯衣,她一個人走路,不再希望有一人忽然的出現,給她擁抱。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何佩佩,怎麼可以失了秦煬,怎麼可以,慢慢刻意的走遠,慢慢學習一個人生存。
她開始接受盧盧的關懷,她享受有一個人在家裏為你點亮一盞燈的幸福,她享受每一份熱氣騰騰的飯菜,她享受那些應該是屬於愛情但是她從未得到過的一切。
有時,她會自私的想,她可不可以霸占盧盧一輩子,什麼都不發生,就是這麼安靜的在一起,沒有親吻,沒有親密,隻是兩人靜靜的呆一起,她不必在生活在擔心和害怕中,每時每刻都是那麼的安謐和寂靜,靜到一個人可以專注的思考。
盡管,是這麼刻意的走遠,但是,他的車子停在她的麵前那一刻,她的心又不可遏的跳動,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她從未在別人身上體驗過。
她這才知道,她何佩佩一輩子已經烙上了秦煬的印,終其一生,也難以磨滅。
不管走的多遠,他一出現,她就全部功虧一簣。
“何佩佩,上車。”他一張久違的臉,上麵有她最愛的鼻子,最愛的嘴唇,和最愛的眉眼。她站在原地,呆望著他,應該伸出的手,被她強迫背在身後。
低頭,繼續走。
“你上車,我跟你說一句話。”他開著車子慢慢的跟在她身後,臉上不怒不慍,溫和的笑像是對待著極寵愛的孩子。
她討厭他不在乎的樣子,討厭他每一次都是這樣看待他們之間的感情,明明是在乎著彼此,為什麼每次都是要傷害她。聽見他在她身後一直叫她的名字,她的眼淚早在轉身前落了一衣襟,她不願意每次都像是一隻小狗,被主人嫌棄時都需要遠遠的逃開,而當主人思念的時候,都要屁顛屁顛的跑回來搖尾乞憐。
或許就是因為她總是如此的遷就,他才這麼的對待她。
可是,她對秦煬永遠沒有抵抗力,這個世界上,她好似隻為他一人而活,而存在,而忙碌奔波。
就算是,他的背叛他的出賣,他對她做的所有的不可理喻的事情,她總是能夠安慰自己原諒他,然後,開開心心的掛著一臉笑容跟在他的身後。
所以,這次,她這麼的難過傷心失望,可他一出現,她就潰敗的不成軍,心裏想好的萬般要忤逆他的話,再看見他安好的出現,哽咽的隻剩淚聲落下。
他下車,也不管她掙紮,扔她上車,給她係上安全帶,在關上車門前,伏在她的耳邊,輕輕柔柔的鼻息落在她頸子柔嫩的皮膚上引得她出了一脖子的小紅點,整張臉立刻通紅,他笑著說,“佩佩,我帶你離開這裏。”
她推他,撓他,尖銳的指甲把他的手都撓出血痕,他還是不急不惱,上了車子,無比認真的開著車子,棱角分明的側臉專注時透露著一種沉默的冷漠。
“我們到底是要去哪裏?”眼見他把車子開向越來越荒涼的路上,月色那麼清亮,他一張臉在月下沉寂而美好。
他伸出一隻手,默默的和她十指相扣,這個動作,讓她一顫,他的體溫那麼久沒有熟悉,現在接觸到還是那麼的溫熱,“我帶你短暫的離開這裏,這裏的一切讓我喘不過氣。”
偏過頭,他一雙眸色皎潔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她,“算是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她永遠忘不掉那一秒,他眼中的真摯,她特別想知道,他那一秒,有沒有想要和她一輩子在一起,但是她有,她那一秒,隻希望,時間停住回憶卡在那裏永不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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