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退,拔劍,擋開呼嘯而來的龍頭棍,順勢一轉腕,長劍直刺黃殺。
兩招,隻用了兩招,黃殺便已被殺,致命的依舊是眉心的一點紅。兩招就解決殺手天堂七殺手之黃殺,這位白衣少年的武功真的到了深不可測的境界。
真正的高手出手,其實一招就可以,一招便足以定勝負,一招便足以定生死。
黃殺慢慢倒下,嘴角居然帶著一絲微笑,望著天上的繁星點點,黃殺緩緩道:知道嗎?對於一個真正的殺手來說,最好的解脫就是死,沒有痛苦的死。
白衣少年道:其實七殺手的武功遠沒有傳說中那麼高,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武林高手都死在你們手裏嗎?因為他們還沒交手就認為自己已經不是對手,意誌已經輸了,當然隻有死了。
......
同樣的馬嘶聲,
同樣的悲馬堂,
同樣的馬悲鳴、黑無常和童暃。
不同的是,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死人!
他們的身上,還是那麵詭異的海鷗令旗。
站在他們麵前當然是白衣少年,隻是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居然是驚訝不已,之所以驚訝,是因為這三個人都不是他殺的!
白衣少年盯著三人的屍體已經很久,若不是因為這三個人真的不是自己所殺,他都懷疑這一切就是自己幹的。
眉心間的血還沒有凝固,顯然三人剛死不久,馬悲鳴的手裏依然握著鐵球,黑無常還是睜著那雙狠毒的眼睛,童暃還在閉目養神,隻不過,他們都真的死了。
白衣少年緩緩走出大堂,行至院內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將頭一扭,對著大院東邊一棵茂密的古鬆道;閣下在上麵趴了那麼久,還是下來歇息一會吧。
一陣爽朗的笑聲後,一席青衣自古鬆間飄落院內。
青衣人道:公子好耳力,果然不負江湖傳言。
白衣少年道;並不是我的耳力好,隻是閣下的殺氣實在太重。看著青衣人的身形,白衣少年的瞳孔突然收縮,道;七殺手之青殺?
青衣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道:看來公子不僅耳力好,眼力也不賴嘛。
白衣少年道:在江湖中,身穿青衣能有如此殺氣者,除了殺手天堂的青殺,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看著大堂內馬悲鳴、黑無常和童暃的屍體,白衣少年冷冷道:這是閣下的傑作吧?
青殺一歎氣,哎,公子,拜托,不要一看到死人就以為是我們幹的,再說了,這樣的人還不配我出手!
白衣少年冷笑,不配出手?閣下也太抬舉自己了吧。貴組織的黃殺已是本人劍下亡魂,七殺手恐怕也是徒有其名。
青殺眼裏閃過一絲痛苦,望著白衣少年道:你真的以為殺手天堂的殺手都是不屑一擊嗎,你真的以為黃殺隻能接你兩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