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雲梔也是有些疑惑了,夏嬤嬤歎了口氣,“反正公主還是多留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公主這個位置的,不管才能如何總會有人惦記。”
雲梔也是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讓夏嬤嬤去休息,窗外無風無月星河天懸,卻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思。
她也沒有真的就因為夏嬤嬤說的這些就開始懷疑君卿言做的事情,每個人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前提是不要傷害到別人。
但是誰又能知道別人心底的真是想法呢?
次日清晨,太陽還沒有出來的時候,雲梔一行人就已經準備好出發了,君卿言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卻難掩氣質,雲梔忍不住給他帶了個帽子,順便給他貼了胡子,讓人看不清他本來長相才敢帶上路。
還給薑修文換了套新衣服,收拾地幹幹淨淨帶著一起。
巡城禦使看完聖旨,將馬車和隨行的人好好兒檢查了一遍才肯放他們出行。
卻在看向君卿言和薑修文時臉色有些古怪,雲梔本來都準備好了解釋的措辭,沒想到那官差卻沒說什麼,放他們出行。
雲梔剛送了一口氣,卻聽到他們在後麵小聲嘀咕,“要說這二殿下風流成性我真是信了,女帝罰她去反思冷靜呢她還不忘帶上兩個男寵,你看那個被她掩飾過的長的那樣水嫩,騙得過誰呢,哎……好不快活!”
兩位大哥,這是兩個男寵嗎?還有,沒人教你們背後說人壞話聲音可以小點可以離人遠點嗎?幹嘛非要人聽到喂?
君卿言倒是毫不在乎,摘下了胡子,淨了麵,恢複白皙冷峻的模樣後依舊清雅卓然。
但是薑修文卻是一張臉成了豬肝色,很是怨憤,“怎麼能這樣說?小生,難道很像那以色侍主的人不成?”
雲梔轉頭看他那羞紅害臊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現在這樣很像!”
薑修文聽到這話,馬上躲到馬車一邊,雙手護胸,“小生對瑤兒一片真心,天地可鑒。”
“得了得了一邊去,受不了你們這些酸儒書生,你再天地可鑒你的瑤兒還不是讓人給搶了。”雲梔忍不住開口道,誰知這薑修文像是如遭雷擊,臉色一沉,竟是再也不肯開口說話,蹲在那兒。
總不是在畫圈圈詛咒我吧?雲梔心想。
轉頭去看君卿言,君卿言卻也是沒說什麼,似乎不想管這事兒。
“薑公子,我也沒別的意思……那什麼,要不你說說你那冤屈的原委?”
薑修文仍然不肯說,似乎還在生氣。
“咳咳,本宮的耐性是有限的啊,你現在不說,一會兒你想說我也不聽了啊。”
“公主聽了就會公平處事嗎,昨日聽你與那韓二公子說的,也難免不會護著齊子騰。”薑修文委屈巴巴地在角落恨恨說道。
誰知聽了這話,雲梔還沒說話,君卿言卻開口了,“怎麼,誰說就一定要給你公平處事?公主本來就不是官沒有義務給你主持公道。是覺得太好說話了便得寸進尺了?你若不願,現在出去沒人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