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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滴答答地敲聲著窗子上的玻璃,一支探在窗口上的樹枝隨著春天的到來開始長出嫩練的葉子,在經受著風雨的洗禮後顯得更加蒼綠。
小房內,除了床外,就隻有那一桌一椅陪著陳帥,桌麵上擺著紙和筆,但卻讓隻字未寫。
陳帥雙手枕頭躺在以上,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上麵雪白的天花板,莫妞妞的那一張美麗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他的嘴角始終含著笑容。
他輕輕地舔了一了嘴唇,回味著那一片帶著熱情的唇味,那如小鹿撞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無恥,親了就跑。”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隨著一股冷風從窗外吹了起來,讓陳帥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怎麼陰魂不散,冷不丁地冒出來,你嚇我就算了,你怎麼還搞出那麼多事?”陳帥縮到一邊,雖然他也明白自己無處可逃,但內心多少還是有點害怕,畢竟他現在麵對著的是一個鬼。
飄著的劉民從窗子邊飄了過來,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於陳帥的指責,他感到無言。
“我給你揚名立萬,你不說謝謝,你還怪我,如果不是我,莫妞妞會接受你的追求?”
劉民的手一揮,桌上的那一疊白紙便自動翻了起來,而每一頁翻過的白紙上快速布滿了字,就像從複印機裏的出來的一樣。
陳帥看著那一頁頁翻動的白紙,他挺了挺胸,故作鎮定地冷笑著說道:“笑話,我名字都帥過人,我泡妞還用你幫?”
聽著陳帥這樣說劉民的手一揮,桌麵上的翻動著的紙馬上停了下來,就像他按下了某個機械的開關一樣。
劉民的不說話比他說更加讓陳帥害怕,因為說話的人起碼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有什麼需求,正是如此,古人不叫的狗最凶!
陳帥看著一低頭不言的劉民,他試探性地問道:“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願意離開我了?”
劉民沒有給陳帥一個正確的回複,在長歎一聲後說道:“想我十三歲讀高中,十八歲取得美國醫學院的助學金金,二十二歲考取了研究生學位,然後回來報效祖國,入職八年裏,我努力工作,就是希望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專業水平,但沒想到我這出師未捷身先死,留我這一身學問到天堂。”
躲在床角的陳帥聽著劉民那樣悲壯的人生,他不由得心軟起來。
雖然他是一隻鬼,但似乎也需要人來安慰,陳帥甚至認為憑他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說服劉民早投胎。
“你也不用那麼傷心,以你的能力,快快投胎,十八年後依然可以揚名立萬,可以名震醫學界。”
“我這是心願未了,含恨而終,我這一投胎這輩子的東西不能記住嗎,我下輩子還能做醫生嗎?”
劉民聲淚倶下,想著自一個個未遂的心願與他一身的抱負未實現,他不由得哭了起。
“兄弟,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盡管去,有什麼願望我幫你!”
仗義的陳帥不知道平時跟部隊的兄弟說慣了這樣的話,還是本身這就是他的口頭禪,他不加思索便脫口而出,而當他說完後,他才感覺到大大的不妥。
“真的嗎?你幫我?”
劉民似乎就是在等陳帥的這一句話,他那剛剛低下去的頭又再抬了起來,兩隻盯著陳帥的眼睛閃過希望之光。
“隻要你不纏著我,要求不高,我會盡人事幫你實現的。”
陳帥知道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回來了,如其強行趕他走,還不如和他交換條件。
“其實我的願望很簡單,不過你要幫我實現,首先你先得棄甲從醫,然後我會將我的畢生所行醫經驗傳授給你……”
“等一下,你要我解甲從醫,你這簡單的願望到底是什麼?”
陳帥打斷了劉民的話,他突然感覺到這醫生的願望非凡人所能及。
“我希望我能用我的所學治病救人,可以造福人類!”
聽著劉民這樣說,陳帥笑了,笑得淚水都流了出來,如果說劉民這一個都算是心願未了,他慶幸自己心願不是希望世界和平,永遠沒有戰爭,要不然自己死後就永不超生了。
劉民看著陳帥那莫名的笑,他弱弱地追問道:“這應該不難吧,隻要我將我的畢生所學毫無保留地傳援給你,這便是可以實現的事情。”
陳帥強忍住笑,然後他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後問道:“劉醫生,你除了學習,做研究,你有參加過正常的社交活動嗎?談過戀愛嗎?”
“社交?戀愛?我沒有時間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劉民很認真,很肯定地回答著,似乎他擔心自己給的資訊錯誤會影響陳帥幫他實現願望一樣。
陳帥不說話了,他捂著頭,此刻他都明白要跟鬼溝通那是一個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