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戰爭結束後,很多老百姓夜晚都能聽到街道上傳來行軍聲,老一輩的人就會說:那是抗日川軍的鬼魂呢,他們在往四川走,他們要回家呢。
我眼前這批‘士兵’,難道也是要回家?他們要回哪裏?回日本?
現在我總算相信了老胡的說法,至少我眼前這支軍隊可以證明,這裏確實出現過日本人。
我不知道這些麵目模糊的鬼軍到底有多少,躲在樹後麵大氣都不敢出,許久之後,士兵的人數才逐漸減少,那道綠光也漸漸消失,林子裏又重新安靜下來。
我噓了口氣,連忙打開手電筒,向著先前鬼軍走過的地方而去。
那是一片跟周圍的地形一模一樣的地方,完全沒有任何奇特之處,為什麼那隻鬼軍全部都從這裏走?我四下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收獲,而且那老鼠的痕跡也已經無處可尋,看來今晚除了白白嚇自己一跳,是什麼收獲也沒有了。
不過,那老鼠既然想報仇,早晚還回找回來,我隻要提高警惕,下次一定能逮到它。
想到這兒,我決定還是先回營地去,誰知剛轉身,那種吱吱吱的磨牙聲又響了起來,我心中一驚,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赫然就是那些鬼魂所走的方向,難道……
難道那不是老鼠的聲音?
吱吱吱的聲音越來越多,似乎不止一隻老鼠,而是很多老鼠在啃骨頭一樣,聽起來分外駭人,此刻情況有些詭異,但我現在的位置離營地有一段距離,便是現在去找幫手也晚了,思索一番,我定了定神,重新端起槍,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我還真不信,幾隻老鼠能翻了天。
盡頭處是幾顆長在一起的古木,將前路完全封死了,而聲音,似乎就是從古木的後麵傳來的。
我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端著槍猛的轉身,什麼也不說先放兩槍,打死一個算一個。
“砰、砰!”兩聲槍響過後,便是一地的黑影慌亂逃竄,果然,老鼠都再這兒。
我打著手電筒四下掃射,那些老鼠都被我嚇跑了,但並沒有看到那隻鼠王。地麵上坑坑窪窪,似乎殘留著很多黑色的東西,我剛想上前去看一看,這些老鼠半夜聚餐在吃什麼,結果一個碩大的黑影突然從暗處竄了出來,猛的就往我臉上撲。
我反應也算快,整個人往後一腿,操起槍就砸了過去,你玩意赫然就是鼠王,一對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我,被我一槍砸在腦袋,摔在了地上。
正當我準備補一槍時,鼠王嘴裏突然發出了一種奇怪的尖嘯聲,那種聲音,你完全無法想象是一隻老鼠叫出來的,聲音還未中斷,那些先前被嚇散的老鼠,全部從黑暗中朝我衝了過來,撲到我身上就開始下嘴。
好在我穿的是布料堅韌的戶外作業服,那些老鼠一下子也咬不穿,但那鼠王卻趁著這功夫,停下尖嘯,就衝我臉上撲過來,好哇,這是專門咬臉啊。
我剛想放槍打死它,突然,山林裏傳來了密密麻麻的吱吱聲,就跟昨晚的情況一模一樣,似乎有鋪天蓋地的老鼠衝過來一樣,僅這片刻愣神的功夫,鼠王已經到了我眼前,再放槍也來不及,我隻能迅速往下一矮身躲過去,但我這一躲,頓時就成了下蹲的姿勢,還沒站起來,一隻小老鼠就直接咬上了我的手指,緊接著,身上的衣服也被咬的差不多,好幾口的到肉的,我痛的嘶了一聲,手電筒掉到地上,一睜眼,密密麻麻都是黑漆漆的老鼠,各個膘肥體大,全部向我竄過來。
那鼠王似乎成竹在胸,也不親自攻擊了,竄到了一邊,躲著看熱鬧,就看貓捉老鼠一樣,隻不過現在時老鼠子捉我。那些冰冷的皮毛不斷摩擦著我的皮膚,疼痛與惡臭襲來,讓人難以忍耐。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這些越來越多的老鼠,此刻我估計就是悶油瓶在,也隻有逃跑的份兒,他手指再快,還能一下子把成百上千的老鼠全部夾死?悶油瓶都做不到的事,我怎麼會犯傻?
我趕緊拍下往我臉上爬得老鼠,舉著手電就跑,那些老鼠立刻吱溜溜在我腳邊追,順著褲腿往上爬,慌亂中,我隻想著往營地跑,但剛跑了沒幾步,前麵居然也出現了鼠群,而且數量更為龐大。
我心裏頓時寒了一下,這些老鼠在玩我……是鼠王在報複,它是想讓這些鼠子鼠孫活活將我咬死!我立刻掉轉頭,朝著右手邊的方向跑過去,那鼠王立刻一閃身,速度極快的衝到我前麵,這一次我被逼紅了眼,也不停,直接朝它跑過去,邊跑邊放槍。
鼠王大約沒想到我的抵抗這麼激烈,立刻讓開路躲進了黑暗裏,隻看得清一對血紅陰冷的眼睛。
今天恢複兩更,還在住院中,但是沒有大礙,不影響活動,如當天沒有特殊說明,依舊兩更。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問候,雖然沒有回複,但大家的每條留言都有看到,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