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瑟。很好聽的名字吧?”阿瑟很是高興自豪的說道。其實我以為是“阿色”,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特別的名字,隻是到後來才知道是“阿瑟”這兩個字。
“是很好聽,給你取名字的人還真是相當有才。”我陪笑道。
“其實是我自己取的。”
“哦!”難怪如此。
我們這一問一答間,倒是把亭遠給忽略了,隻見他在一旁獨自欣賞梅花,也沒有同我們講話的意思,說不定就是不屑。其實我就想不明白這裏的人取名字怎麼就這麼怪,第一次聽到亭遠的名字,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還有個兄弟叫挺近。挺遠,挺近,簡直就是名字中的傳奇。還好我沒有問出來,依照亭遠的性格,他不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從出門開始到現在也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真是地方大了麻煩。
“阿瑟,這琴離苑怎麼走啊?我怎麼都找不到。”還正事重要,這畢竟是關乎於我的人身安全及自由的,馬虎不得。
“琴離苑?那你怎麼以相反方向走啊?”
相反方向?我知道又是被人給耍了,指引紅袖的肯定是鳳卷天。
“呃,這樣啊,那你帶我去怎樣”
“好啊。我和公子找君公子也是有事呢,就一起去好了。”阿瑟很是高興,這孩子也太單純了吧,像他這樣性格的人怎麼就是亭遠的貼身侍從了呢,這走看右看就是不搭調。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琴離苑,在院門口便見到了故軒,棱角分明的臉依舊是冰冰的,不過是十多歲的孩子,倒像是老大人一般。我倒是覺得,阿瑟和故軒交換一下位置還不錯。
故軒今日穿著一身海藍色的衣服,藍色本就是冰冷的顏色,我看這人分明是要拒人以千裏之外的。
“故軒,君公子在麼?”阿瑟搶先上前問道。
“在。”故軒惜字如金。
“我有事要見他,可是方便?”我向前一步到他身前。
“等一下。”說便,故軒轉身進了門。
不多時,君公子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示意我們進去。
這下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院子很大,其中種有一小片竹林,常言道,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我也是喜歡竹的,隻是在現代要如此隻好呆鄉下了。竹林之下有一張石桌,桌子成黑灰色更像木頭些,要不是我摸了摸還真是把它當做木頭了。
君公子就坐在石桌邊,手裏還拿著一本書,看到三分之二的樣子,他見到我們進來,便微笑著點頭,放下書示意我們坐下。
“鄭姑娘可是為了約定之事前來?”
“叫我凡歌就好了,姑娘姑娘的,好似自己真的成了古人了。”
“鄭姑娘倒是風趣。”亭遠在一旁喝著故軒端來的茶水說道。
“亭遠大管家過獎了。”每次叫他我都會在大字上加上重音,不知怎麼的我就是看不慣這人。我現在本就是寄人籬下,該是和他們處好關係才是,可是見到他我就有股無名的怒火,真的是見不得他那副帶有諷刺的臉。
“的確是為此事而來,現在也隻剩下十九天的時間了,我想我得抓緊時間才是。”老實說我心裏還是有些慌亂的,畢竟是一萬兩。
“凡歌可是有了計劃了?”君公子溫文爾雅的麵孔在細碎的陽光下顯得明朗俊秀起來,要是被晴子看見可是要好好的花癡一回,想到這,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打電話報警滿世界的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