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不老實,老實不老實?”
小頭目騎在老農身上滿臉漲紅的就是幾巴掌,扇的老農整個人大腦都陷入了混沌狀態。
老農留下了悲憤的淚水,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幫助,生怕遭殃。
“畜生,你們就是一群畜生!”老農怒罵道。
“畜生?嗬!兄弟們,朝死裏打,我看著老犢子嘴巴有多賤。”
小頭目從老農的身上起來,怒喝道。
下一刻,十多個身強體壯的青年便欺身上前,雙腿狠狠地朝著老農身上狠狠踹去。
老農慘叫,抱著頭,在地麵上痛的直打滾。
當眾人散開時,老農渾身髒兮兮,額頭上已經鼻青臉腫,場麵慘不忍睹。
“你們給我等著,你們等著,我一定會去政府告你們的。”老農渾身激動的眸子充滿血絲顫抖道。
“告我們?去你的!”為首的刀疤男子一腳狠狠地踹在了從地麵上欲將爬起的老農身上。
“哎呦!”老農吃痛再次趴在了地麵上。
小頭目不屑的譏笑道:“老犢子,你去告啊!看你能不能告贏,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
說著,小頭目又在老農身上狠狠踹了兩腳。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弄死你們!”一個小頭目拿著砍刀指著那些阻撓拆遷和前來圍觀的群眾。
“快走!”那些圍觀的群眾無不渾身一個哆嗦連忙撤離。
那些阻撓拆遷的農民見到兩個家庭的前車之鑒,真的是亡魂皆冒,再也不敢上前。
這群負責拆遷的真的會對他們下狠手,照死裏打。
據說,前段時間有一家強行阻撓拆遷家中的男人就被這群惡徒給打死了,事後僅僅賠償了二十萬,理由竟然是誤傷。
還有一家同樣是不同意拆遷,夜晚家中煤氣罐爆炸了,一家四口大人全部死亡,隻剩下一個六歲的女童,全身燒傷,還在搶救中。
蘇銘見到這麼慘絕人寰的一幕握緊了拳頭。
他多多少少明白,每次拆遷都會發生不愉快,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家鄉天山縣會鬧成這樣。
有些村民是因為賠償力度不夠阻止拆遷。
但,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錢都被房地產商和一些人員給強行吞沒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有些村民是釘子戶,這也實屬正常。
但,虐待孩童,欺辱婦女,毆打老農,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釘子戶是有,但不可能大量都是釘子戶吧?
很顯然,這其中有著貓膩。
想到這裏,蘇銘攥著拳頭,眸子裏麵充滿了熊熊的火焰。
“就算是縣政府不管,我們就告到省政府,省政府不管,我們就告到燕京,我們不怕死,我們不怕事情鬧大!”老農從地麵上狼狽的爬了起來,麵容極為悲壯。
“老犢子,你他麼故意找死是吧?”刀疤男子奪過來一根鋼管對著老農的頭上便狠下殺手。
一些孩子都嚇哭了,一些婦女也都閉上了雙眼,不想見到慘劇的發生。
“住手!”就在鋼管即將落下的這一刻,一個青年黑著臉攔在了老農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