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還喂不飽你?”我諷刺他一句,直接將他的腦門戳離了我的肩頭。
“我發誓,自從離婚之後我就沒碰過她了。”他信誓旦旦地說。
“哎吆吆,說的自己有多正人君子似的?”我瞅著他那張滿是皺紋褶子的臉,有些嫌棄地說。
“真的!”
“小哲根本就沒登報,不算的。”我歎息一聲,又說:“仔細說來,現在就法律上來說,她是你的妻子,而我不是。”
“我喜歡偷情。”他狗皮膏藥似的黏在我背上,一個勁兒的在我耳邊蹭。
“楊司令,你丟不丟人?你知道我黨國為何屢戰屢敗嗎?就是因為你這種人渣太多了。”我抬指劃了劃他的眉心,歪著腦袋親了親他的唇。
“我渣嗎?”他勾了勾唇問。
“嗯,邵陽宇宙第一渣,你第二。”我故意氣他說。
“好,那我就渣一回,才不負你給我貼的這標簽。”他說著直接抱起我朝著更昏暗的地方走去。
“堯,你幹嘛?”我問一聲,心說,這貨不會真的這麼饑不擇食吧?
“環境受限,那就勉為其難的在這兒來一次吧。”他說著將我放到了半塊石頭上,周圍算是蜘蛛網。
“停!”我眼見他要解皮帶,急忙抬手阻止。
“你緊張啥,我就是褲子掉了,往好裏提一提,你這腦袋瓜子成天想啥呢?”他見我緊張萬分的模樣,於是有些戲謔地開口。
“那你好才說――”我咬了咬唇,不知道該如何重複他剛才的話會比較恰當。
“我說的是接吻,”他說著看我一眼,“你不會連這個都拒絕我吧?”
“不是――,楊堯,咱們離婚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懂嗎?”
“那又怎樣?我楊堯就喜歡吃回頭草,我也不是什麼好馬,我是人。”
“神經病!”我嫌棄一句。
“對,昨天剛從瘋人院出來的。”他說著一把摟過我,低頭狠狠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疼!”我推著他,開口求饒。
“我是神經病,聽不懂人話。”他說著加深那個“牙印”。
我知道他的脾性,要是再不服軟,估計真給我整出血。於是勾了他的脖子,柔柔地回應那個吻。
他很快由被動變為主動,加深了那個吻,直到我們彼此“筋疲力盡”,他才退開,然後低淳好聽的聲音飄來:“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仰著臉應一聲,然後摟緊了他的腰,想起那天簽完字哭著出門的情形,忽然覺得恍若隔世。
“說你愛我!”他將我往他懷裏使勁的揉了揉。
“你先說。”我半開玩笑道。
“哪有老公先說的?”他固執道。
“哪有老婆先說的?”我也對一句。
“人家都是老婆先說。”
“無奈,”我罵一聲,然後說了句“愛你哦!”
“啵啵!”他低頭在我唇角啄了啄,心滿意足的長籲了一口氣,說:“見字如麵,我的紙條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你這樣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真的好嗎?居然連我都算計?”我不滿的抗議一句。
“我怎麼敢?你是掌門人。”
“行了,還給我戴高帽子,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次還有什麼任務?”
“造艦艇。”他說。
“啥?”我瞪著眼,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在廣州,你沒覺得他們的艦艇很拉風嗎?我們就是海軍太弱了,才守不住沿海港口,讓那些強盜打了進來。”
“我明白了,需要紫宸閣出力的,你盡管開口。”
“會的!”他說著揉了揉我的發頂。
阿琳已經在叫我了,於是我隻能示意他辦正事要緊,然後跟著他趕緊去追趕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