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堯森和夏景甜被安置在皇宮的一處專供外來者居住的小院子裏,同樣是歐式的建築,裏邊有零星的歐式家具,但同樣在邊邊角角能找到古代雕刻的遺跡,似乎當時是被什麼人要強行抹去,但又不小心留下來,或者說,根本沒辦法抹去的。
夏景甜和堯森被安排的分開住,但在晚些的時候,堯森從夏景甜的窗戶黑著臉跳了進來。
“為什麼要答應住在這裏,難道不知道我不能留下嗎?難道不知道人家是以你來要挾我嗎?若是我達不到她們需要的目標,你就會很危險,你不知道這些嗎?還是你真的看上皇夫了?”
堯森一進來,腳還沒站穩,一連串的問題便迎麵而來,根本不給夏景甜爭辯的機會。
“哎呀,你小聲點。你就不怕人聽到?”
“我怕什麼,我又沒想過變心。”
夏景甜不想跟這個不明理的家夥做這些毫無意義的爭辯,當然他那些看似問題的問題,夏景甜並不準備回答。她知道他的氣憤來自哪裏。所以,她知道怎麼樣能把安慰他焦灼的心。
她輕輕走向他,主動摟著他的腰,將身體鑲入他懷中,雖然並未得到他的回應,但她仍然嬌滴滴的在他耳邊說道:“不要生氣了,我怎麼會舍得離開全世界唯獨的一個你呢?沒了你,我要到哪裏去找你這麼好的人呢?帥氣、英俊、有勇有謀、關鍵還愛我寵我。”
“切”堯森還是沒有回應夏景甜的愛語,但鼻翼噴出的那一聲,氣焰明顯小了許多。
“我在這裏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如果這些事情,不能搞明白,我將一輩子心不安”。或者說,我將未必能活下這一輩子。
“這些事情,我無法對你解釋,因為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所以,給我一段在皇宮的時間好嗎?隻要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我就會馬上出去找你,我多一刻也不會停留的。”
“哎。。。。”堯森一聲長長的歎息,化解了一切矛盾,他的雙臂像鐵鉗似的緊緊箍住夏景甜。“有什麼不知道的多問陸熙,他號稱四公子之首,很多上古時期的典籍都在他腦子裏。盡量不要去惹不必要的麻煩,還有不能對女皇身邊的兩個人多親近,每個人都不喜別人窺伺自己的東西,而女皇我們目前惹不起。”
“你不相信我?”夏景甜狠狠咬了一口堯森的耳垂,“懲罰你的。”
烏黑一片的夜間,偶然能看見遠處的宮燈,稀稀落落,沒有人會發現房間裏的春意盎然。
在天蒙蒙亮時,夏景甜便打發走了堯森,自己又躺下補眠,可沒到一會,就聽到有嘈雜的腳步聲朝這邊過來。
並有一清脆女聲在院子裏響起:“屋裏的人,還沒起床嗎?”沒人應答,接著屋外的人又喊道:“這怎麼連個宮女小侍都沒有?你們怎麼招待功臣的,你,你還有你,以後,就留在這個院子裏伺候吧。”
“是”整齊的一聲回答,有男有女。
迷糊的夏景甜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皇女的,因此,她急忙起床,還來不及將鞋提好,便急忙出屋接駕。
“哎呀,免禮免禮。”皇女伸出手來將跪拜的夏景甜扶起,“我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了,以後,隻要不是母皇在的情況下,咱們就簡單著來。”
夏景甜微微一笑。“好”答應的幹脆利索,不禁讓皇女身後的宮女及小侍,驚訝的一撇,又迅速回複狀態。
“太好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幹脆利索,不拖泥帶水。以後,你就叫我靈兒吧。”
“那不行,我還是叫你皇女陛下吧,雖說,我不懂規矩,可是尊卑大小,我還是明白的。”笑話,差不多點就行了,難道還真能和你做朋友咋的,你可是女皇唯一的女兒。誰敢啊!
“那,”靈兒砸了砸嘴,貼近夏景甜的耳朵說道:“那以後,等你帶我出去玩時,你就叫我靈兒,外麵可不能暴漏我身份。”
什麼?出去?鬧哪樣啊?我要是把事情都弄明白了,一旦出去,我還帶你?笑話!
“哦!”夏景甜佯裝聽話的點點頭。
靈兒探頭望著堯森的房間問夏景甜:“堯公子,還沒起床嗎?”
夏景甜撇撇嘴啊;“要我去叫他嗎?”
“不不不,他打仗那麼辛苦,讓他多睡一會吧。我等一會無妨的。”說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揮了揮手,讓一眾隨從先行退下了。
夏景甜看著這個架勢,靈兒是一時半會不會走了,於是,她指了指屋裏。“那——”
“哦,去吧,去吧,先拾掇你自己吧,我無妨,就外邊等你就好了。”靈兒意會了夏景甜的意思,很大度的揮手道。
夏景甜很快速的收拾完自己,再出來時,靈兒正焦躁的在院子裏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