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回頭,之間一個眼熟之人微笑的站在身後。秀美微微一皺——北逸俢!?
“你怎麼在這。”米莫晴冷冷的說道。“你又怎麼會哼唱這首歌。”北逸俢反問道,
抿著嘴,看著對麵的人,眼中滿是寒冽。怎麼辦···手一翻,三支銀針霎時間出現,這不是不同的銀針,這是浸染過米莫晴鮮血的針,刺入人身的一霎那,被刺的那個人立馬就會被凍成冰塊,隻有遇見大敵時,米莫晴才會使用,目前為止,她隻動用了兩根銀針,而對付此時麵前的這個人,可不是馬虎大意的時候。
北逸俢微笑著:“你不必拿你的針來防備我,要是我要殺你,你此時也不會站在這裏了。”
“是麼。”微微眯眼,米莫晴的語氣從未如此冰冷:“那我是否還要感謝你。”手指一閃,銀針霎時飛出,射向對麵的那個人。
依舊微笑著,眼睛直射著米莫晴的眼,有些不明的情感。銀針在刺向他的一厘米處突然停下不動了。“沒有人告訴過你,我不是一般的人麼。”
“我隻知道,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像普通人一樣都存在弱點。”飛身而出,一記淩厲的掌風向北逸俢打去。不知他從哪裏變出一把扇子,僅僅是用扇麵便接住了米莫晴的攻擊。兩人的身影糾纏在一起,每一次攻擊這冰淩都發出一聲震動,那是驚天動地的,但隻是在冰淩裏。
米莫晴的嘴角微微有些滲血,咬咬牙繼續攻擊著。而北逸俢則隻是悠然的翻轉著扇麵,好不自在。
一陣微風吹過,拂起了米莫晴額前的劉海。那是血一般紅的印記,深深地鑲嵌在雪白的肌膚中,隻顧攻擊的米莫晴已經顧不得這種身份的暴露,隻是一味的攻擊。可這印記卻讓北逸俢的眼眸深深地一縮,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經曆過多少生死的米莫晴怎會放過如此良機,狠狠地再次揮出銀針刺向北逸俢。可怎知北逸俢這次像是中邪了一般不在防禦,隻是直直的盯著米莫晴的那雙清澈的眼睛。米莫晴一愣,這,這雙眼睛。像深深的漩渦,將米莫晴吸入其中。
眼前一暗,手腳頓時無力。糟了,又來了,明明是十天後這種毒才發作的,怎麼這回這麼早,還偏偏是這個時候。
見米莫晴的情況不對,北逸俢連忙上前去。手指剛剛觸碰到她的衣衫,就被米莫晴一揮手給打開了。
“你的身體為何這般冰冷。”北逸俢皺著眉的伸出手指看著,隻見那隻手在觸碰到米莫晴的那一霎那,就積了一層薄薄的霜。
“關你何事。”蒼白的臉上滲滿了冷汗,好不容易擠出這四個字,那刺骨的疼痛再次襲來,像萬蟻蝕骨。
一把扯過米莫晴,不管她的反抗,竟自的手搭在她的脈搏上,臉色大變。
北逸俢一閃身,麵孔上全是不可置信:“是,是你。”
也顧不得多少,米莫晴的眼前一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