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息喝過一口手中杯裏猩紅色的酒汁,問子墨,“瑪格麗特,藍色,好喝嗎?”
這酒除了開始有點辣辣的感覺,後麵都很不錯,此刻她嘴裏還有一股淡淡的橙汁味。她點頭,“好喝。”
“那我們幹了,再來一杯。”
“好啊,好啊。”子墨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藍色液體,被辣得倒吸了一口氣,卻提起嘴角明媚地笑著點頭。
見到她的明媚笑容,子息就像看到了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伸手過去,摸在她膚若凝脂的臉上,迷戀地說:“子墨,你真好看。難怪莊舟會如此的喜歡你。”
子墨已經有些醉意,沒有聽清楚子息在說什麼,她隻是有些恍惚地端起服務員重新調好的酒,和子息幹杯。
兩人都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子息牽起她的手,“子墨,我們去跳舞吧。”
她不勝酒力,腦袋已經暈沉沉的了,但依舊笑著回答,“好啊。”
子息把她拖進跳舞池中,伴隨著勁爆的音樂,跟著池中擺動的男女,她們兩人都奮力舞動著。
兩人從小學習舞蹈長大,十多年的舞蹈功力,不僅讓他們有一副細細長長的好身材,跳起舞來,更是自然就透出一股讓人抗拒不了的誘惑。
她們兩人在舞池中央沒跳多久,身旁就擠滿了心懷各種鬼胎的男人。醉意讓她們兩人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直到有猥褻的男人摸到子息渾圓的翹臀,她們兩人才回過神來,試圖離開舞池。
可是,當她們兩人反應過來,準備離開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們兩人一出酒吧,剛到酒吧門口,幾個酷似地痞流氓的男人就追了上來,子墨和子息兩人都早就發現了事情的異樣,她們一路小跑,卻終究沒有逃出幾個身強力壯男人的追蹤。
那幾個男人先是把她們兩人打暈,扔進車內,之後迅速地開車離開。
子墨和子息被他們帶到一個地下歌廳的包房內,手腳被捆的扔在包房內的沙發上。
她們兩人所在的沙發對麵,剛剛跟蹤她們兩人的幾個男人中間坐著一個男人,看氣勢和陣仗,這男人顯然是他們幾個的頭。這個男人穿著花色襯衫,而最讓人一眼就記住的特征,就是他臉上那條猙獰可怖的疤痕。
一盆冰涼的水潑在子墨的頭上,不知道是醉酒,還是剛挨了一棒子的原因,她一直覺得頭暈暈地,她剛微弱地睜開眼,又閉上了。又是一盆涼水腳下,這讓她徹底地睜開了眼。她一睜開眼,前方坐在沙發上刀疤男人就衝了過來。他把她從沙發上提起來,隻聽見劈裏啪啦的幾聲,子墨剛剛還白皙的臉已經紅腫得不成形。之後他又扼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臭娘們,老子等了三年,終於等到今天了。”
淩亂的發濕濕地貼在子墨紅腫發熱的臉上,讓她覺得冰涼涼的。她的腦袋之前就很暈,幾耳光下去,她更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