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對這此不彼,反反複複很多次,等到她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隻有一個勁兒的掉眼淚,他才放棄了這項已經不好玩了的遊戲。

他抓住她,用他肥厚的巴掌,粗暴地抹開粘在她臉上的濕發,細細地端詳了她好一會兒,直到他一雙狡詐的雙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他才放開她,回到了原來位置上坐下。

他坐在那裏不急不緩地抽著手上的雪茄,朝著站在他旁邊一位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低下頭來。等到他旁邊的手下低下頭,他就往他臉上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同樣嗆得那手下咳嗽得眼淚都流下來時,他才善罷甘休,才心滿意足地發表剛才的新發現,“弟兄們,你們有沒有發現?”

他故意把話說到一半,讓他的手下猜。

什麼?

發現什麼?

N個什麼在他那群手下的頭頂飛來飛去。

見到大家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時,他像是被自己的高深莫測給愉悅到了。

“這個….”他又故意賣關子,直到他的那些手下都沒有了興趣,他才開口,“難怪那姓夏的一直把這臭娘們當做心肝寶貝,你們仔細瞧瞧,那模樣長的還真不賴。要不在姓夏的還沒有來之前,大哥把她賞給你們,你們也跟那姓夏的一樣,好好疼疼她。”

“好!”

“謝謝老大!”

“老大,我們一定好好疼她!”

甚至刀疤臉的有些手下連感謝的話都沒有說一句,就像餓狼一般,直接朝沙發上的子墨撲了過去。

刀疤臉的目光突然觸到還在昏昏欲睡子息中,他突然覺得,弄醒她,讓她親眼目睹好姐妹如何被一群男人強暴,這會比較好玩。

“耗子,你去弄醒她旁邊和她一起的那個娘們,讓她看看好戲。”

“是。”

他叫耗子的手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走到子息身邊,抓起她就是一巴掌。

“啪——”

子息被一耳光閃醒的時候,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她睜開眼後很久,才想起之前的事,想到她和子墨被人綁架了。

“這是哪裏?”

“你們是誰?”

她難受地在沙發上扭來扭去,試圖掙開手上的繩子,連續問了兩個問題後,她突然想起了子墨。

“子墨,子墨…”

她的視線慌亂的尋找著子墨,最後發現她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於是尖聲大叫:“你們幹嘛?你們放開她?”

“你們不要把那個臭娘們圍死了,留出一條縫隙,讓她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姐妹是怎麼受辱的。”

“是。”

他的話一出,他的手下立即讓出一條縫隙,讓子息正好可以從縫隙裏看到子墨。

當她見子墨把身子蜷起來,雙手緊緊抱在胸前,抵禦著他們的侵犯時,她突然變得怒不可揭,“你們這群畜生,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子息見到子墨受辱,大罵聲中已經帶著哭腔。

“畜生。這個詞用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