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安邦又看了一遍DV,雖然較之之前已經淡定了不少,可是發生這樣恐怖的事情,誰的心都無法平靜。而這視頻對他來說,毫無破綻。
他有懷疑過這是徐子皓搗的鬼,可他是怎麼出來的?又是如何做到這些?
古安邦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後怕。不管是人是鬼,他感覺都遇上了惹不起的力量。是鬼不用說,視頻裏的東西很可能變成恐怖的現實。如果是人對他的意識做了手腳,或者類似催眠或者藥物產生幻覺之類的事,那也十分棘手,能那麼輕鬆潛入他的家裏,要他的命那真是太容易了。
這事情他不敢報警,不敢伸張,甚至沒了半點主意,還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參謀。
仔細琢磨了一會,他終於想起來應該先打給電話給趙本海,問問徐子皓的情況。
可對方的回複卻讓他再次震驚,隻能木木的答應兩聲,要求盡快處理好。最後他把電話掛了,整個人沉默著,自問道:“我是被人下了詛咒嗎?”
這一切對他來說無法解釋,而徐子皓也滿意的放下手機,聽了古安邦和趙本海的通話也讓他放下了心。本來還準備如果有什麼意外就切斷他們的通話,再用那女生嚇他一下。但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徐子皓吃完了早飯,又休息了一會,腦袋裏卻構思著自己的新程序該怎樣完成。他嚐試著編寫出一部分,但還差一點才完成。但現在時間不多了,員工們很快就會來上班,被人見到了很麻煩,所以隻得先行離開。
上班時間到,徐子皓也剛好到達看守所,他知道上麵的動作會很快,所以自己也不能在外麵一直溜達,得趕緊換回來。
趙所又來見徐子皓了,他的手下很懂事地把門打開後就走開了,徐子皓仔細看了看,趙奇峰還是以離開時候的模樣躺在床上。
一切和計劃中的一樣,徐子皓又跟他交換了衣服,變回了自己的摸樣,把昏睡得很死的趙奇峰拽起來往牆上一扔,“砰”的一聲,磕掉了一顆門牙,臉上也被撞得淤青。但這一下消重的不平衡倒是也讓他從深度的昏睡中醒了過來。
但這種清醒隻是意識被疼醒了,之後又因為腦袋被撞到了昏睡了過去。
徐子皓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給拷在了床上,這才煞有其事地大聲喊道:“外麵有沒有人啊,你們趙所走路不長眼撞牆上了,不知道是昏了還是死了啊,有沒有人啊,再不來人別又嫁禍我是我幹的啊!”
一個警員衝了過來,看見徐子皓還是以之前睡覺時的樣子被鎖著,隻是被子被掀開了,而趙奇峰卻躺在了另一邊的地上,以一個半死不活的姿勢躺著,一臉的血。
警員還是很謹慎地沒有貿進,聯係了支援,做好萬全的防範之後才小心翼翼地衝進來,把趙奇峰帶走,往醫院裏送。
而徐子皓簡單解釋了下經過之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安心地躺下睡大覺,剩下的就是等他們把自己給放出去了。
趙奇峰被送到了醫院,等他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知道這事情的人不多,這個還是幾個手下為了給他留些麵子故意不說的。
這點傷其實不算傷,但追究其原因卻又有夠丟人的,不小心自己撞到臉,這腳得多軟啊。
趙奇峰迷蒙中醒來,腦袋裏麵還是記得徐子皓突然勒住他脖子的那一幕,可一問周圍的人,才知道自己是滑倒撞到牆上了。
他的記憶變得模糊,一看時間已經到中午,自問難道我已經昏迷了一夜?
可是再追問起來,別人都說是他早上去見徐子皓的時候才昏過去的,而且徐子皓還被好好的拷在床上呢,哪能勒他脖子。
現實和記憶有出入,可趙奇峰覺得這說法也挺有道理,使得他自己的都迷糊了,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間歇性失憶了?”
交流得更多,出入越大,手下們說的事實趙奇峰幾乎都不記得了,他隻記得自己隻進去過一次而已,之後就被徐子皓給勒昏了。
手下傻傻地看著他,像在是明白什麼一樣,弱弱地問道:“頭,要不要找腦科醫生來幫你看一下,你這狀態不對啊!”
“操,找個毛?老子好得很,那些可能是做夢吧。真怪了,怎麼會突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趙奇峰自己呢喃著,但他肯定不會承認自己被撞一下就變傻了,隻安慰自己恢複一段時間就好了,而且還要求他們要對這事情保密。
趙奇峰是個自尊心很強又很要麵子的人,怎麼說也是以警隊第一大帥哥自稱,自己進醫院的原因被手下幾個渲染得那麼丟人,這要傳出去麵子就丟大了。
但他也沒問了詢問徐子皓的情況,知道他現在還在看守所裏睡大覺,頓時安下心來,隻要不出問題自己被撞一下也隻是晦氣罷了。
他正琢磨著等液輸完了去找徐子皓再聊聊,門口卻突然出現一個五大三粗的肥護士,對著自己拋著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