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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死了?這就是她躺在竹屋三個月沒有人來尋她,卻在洛陽成親時宣墨和獨孤子諾齊齊出現的原因嗎?
那又是誰放出了她還活著的消息?
看來有些事她還是需要找莫尊景問清楚才行。
大病一場?
宣墨你可真是癡情,被白靜傷透了心嗎?想來在病裏還在叫著她的名字吧,活該!
素錦感覺冉竹周身冰冷氣息,呐呐的閉了嘴,卻不知自己哪裏說錯了話。
“進去吧。”冉竹淡淡說道,恢複了之前的淡漠神色,先行進了屋子。
素錦急忙跟了上去,見到冉竹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心中不解卻也沒敢多問隻是眼巴巴的看著冉竹的背影。
“今日穎姑娘大鬧佛堂,有失體統。明日罰她禁閉一天,不準任何人探望,還有封了她的嘴,我不想耳根子不清淨。明日還要上朝,歇了。”
冉竹冷冷吩咐道,頭也沒回,聽得素錦應了聲便回了寢殿,這次未有停留。
她這般做是為了防止蕭風找到穎冰陽,至於今晚她並不擔心。因為以她對宣墨的了解,就算真的要給蕭風戴罪立功的機會,他也會再關上蕭風一晚,以示懲戒警告。
這是他的作風,她知道,一如那時她為了救他而在禦書房碰碎了德太妃做的玉蘭糕,他也是這樣對待她。
她唯一沒想到的是,會這麼快提審蕭風。她本想將一切準備做好再跟宣墨說起蕭風的事情。
白天木河的突然到來讓她不得不改變了方法,提前說出了自己勸蕭風自首的話,以撇開自己的嫌疑。
如此她也隻能加快速度在蕭風發現穎冰陽就在宮中之前控製住他,否則以他深不可測的武功帶走穎冰陽輕而易舉。
她也沒想到今天才是回宮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來到宮裏的日子似乎也比外頭要長上很多。
一切等明日早朝後,她在想辦法吧。
這裏要說的是,天朝聖女也好,聖使也好,手中是沒有實權的,但他們依然需要和皇上一樣上早朝。
因聖使沁玉還未及笄,所以一直沒有上朝。
但冉竹不同,如今已有十七,按理說她聖女身份宣告天下後翌日就要接受萬民朝拜,群臣跪拜,這也是宣墨大為惱火無奈的原因。
因為冉竹要為死去娘親守靈七天,是故他想將這一消息壓下等她出了萬佛寺再說,誰知道第二天關於冉竹聖女的消息就傳遍了天下。
而他不同意冉竹暫代聖使一職以及聖女遲遲不上朝的消息也被百姓所知,被百姓認為他是打壓聖女不讓其上朝,如今他落得個昏君,小人的罪名。
所以,今個早朝冉竹是無論如何也要上的。
天未亮,冉竹就起了床。這對她隻睡了個把時辰來說確實有些疲累,打著嗬欠來到了殿外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這才清醒了過來。
第一次上早朝,冉竹心中亦是緊張,聽著大臣們討論邊塞戰事開始還津津有味,但這緊張和興趣很快就在一波又一波的困意中淡化無蹤。
對於一個沒有話語權隻能如一個木偶坐在一旁的冉竹來說這是對困意的致命誘惑。在宣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眼神注視下,冉竹架不住雙眼皮打架眯了下。
“聖女,你有何意見?”宣墨的聲音陡然灌入了冉竹的耳朵裏,帶著威嚴令她再度清醒過來。
戴著麵紗的臉令下麵大臣看不清冉竹的表情,但她眼裏的迷茫還是被靠的最近的龍椅上的宣墨所捕捉到。
冉竹冷瞪了眼宣墨,看到他眼底的捉弄,心中暗罵了聲無恥。
“皇上怎麼問起我來了,朝廷大事聖女是不該過問的。”冉竹淡淡回道,故作鎮定。清冷聲音在大殿裏幽幽回蕩,好聽的很。
本一片寂靜的底下開始了竊竊私語,唯有兩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直看向冉竹。
“既然皇上問到了聖女,聖女還是說說吧。”莫求雙開口,一句話讓現場又安靜了下來。
冉竹的目光自莫求雙臉上掠到了莫尊景身上,接觸到他眼裏的擔憂,心裏不免有些觸動。
但眼下要緊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要對什麼事情發表看法!
“邊塞戰事吃緊,還需要派一名得力幹將前去支援。聖女以為派誰去比較好?”
宣墨以手支頭,側頭望著冉竹,閑閑開口。
冉竹輕瞟了眼宣墨,心知他以為自己對朝廷事情一無所知故意刁難她,卻不知她在萬佛寺裏早已做足了功課。
“皇上,聖女初當,對朝廷事情還不熟悉。這事情還是皇上來定奪吧。”
莫尊景自人群中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