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頭以為沒事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更嚴重的事情在後麵。
陶晚煙開始絕食了。不吃藥,也不吃飯。
其實,陶晚煙心底是希望景夜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願意過來見見她。
下午的時候,景夜剛走出去,她便後悔了。其實憋在心裏的話很多,很想問一問,他會不會真的休了她;他會不會真的不要她。雖然她也曾一直對著景夜放狠話,說要一封休書。
可那時,從來沒有想過離開景夜之後會是怎樣的情形。或許那時候,她很清楚景夜是不會休了她的。而現在,皇帝下達的命令,陶晚煙沒有辦法再那麼肯定。
景夜應承下了那一旨意,雖然還沒有將休書交給她,她就已經開始害怕沒有他的生活了。
陶晚煙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無法自拔,奈何景夜又不在府上。兩個丫頭思來想去就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讓陶晚煙吃飯喝藥。到最後,兩個丫頭一大早便起床守在陶晚煙的床邊,想著等陶晚煙一醒過來,第一要緊的事便是勸她吃東西。
“我吃不下!”恐怕連陶晚煙自己都不知道她說這些話說了多少遍了。隻是當身邊這兩個丫頭一問起來的時候,便會不由自主地這樣回答道。到最後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
凝月看著她這般,心中自然也是忍不住一陣氣惱,“小姐,你這樣……護國府上的人怎麼辦?”
凝月剛說了一句,醉夏便伸出手拉住她,製止她繼續說下去。可是陶晚煙已經注意到了凝月話中的意思,自然也將這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臉色不由沉了沉,不滿地看著醉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絕對沒有!真的沒有!”醉夏沒有做任何的思考便脫口而出,逃過肯定的否定讓陶晚煙更加起了疑心,站起來,“說,你們究竟瞞著我什麼事?陶府怎麼了?”
“小姐……”凝月瞪了瞪醉夏,而後才支支吾吾地開口,“您也不想一想,老爺出征,陶府上下還不都的仰仗著您?可您看看您現在成了什麼樣子?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您這樣,是將陶府上上下下的人放於何種位置啊?”
凝月的幾句話倒是引起了陶晚煙的深思。
就像凝月說的那樣,她陶晚煙下麵還有那麼多人仰仗著她而活。她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堪稱為一己私欲的事情而誤了整個陶府的生計?身體無力地坐回凳子上,無奈卻又堅定的話語從口中跑了出來,“給我準備吃的吧!”
“誒!”凝月和醉夏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可是,陶晚煙這類似於鬥誌昂揚的狀態並沒有維持多久便被打破了。因為就在她吃早飯的時候,添叔帶著一幫護衛將月滿樓圍住,而添叔則自己走了進來。看著陶晚煙,半響不語。
“添叔,有什麼事嗎?”
“陶主子……我……”添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隨後幹脆徑直將手中的信帝鄉陶晚煙。陶晚煙雖然還不能將這古代的蚊子盡數認完,卻清楚地知道,那信封上二字,喚為……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