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和陶晚煙過不去,可不會和酒過不去。這不,看著陶晚煙遞過來的酒,直接伸手便拿了過來。美美地喝上了一口,隨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梨花樓的梨花酒……果真醉人!”
“景夜,謝謝你!”陶晚煙聽惡劣願夏的話,自然是明白景夜關心梨花樓的事情。心裏又怎麼可能不感動呢?隻是她不太喜歡那種煽情的句子,想了半天,隻說出了這麼一句比較有用的話。
景夜挑眉,沒有把陶晚煙的話當回事。眼神掃過站在一旁的四夏,道:“讓她們坐過來。爺有事要問。”
陶晚煙在心裏不斷地提醒自己,他景夜現在是大爺,什麼事都要順著他,否則他不炸毛才怪。
“願夏,沉夏,沐夏,醉夏,七爺有令,今日七爺心情不爽,幾位過來伺候七爺品嚐咱們暖店用的梨花酒。趕緊地坐過來吧!”雖然陶晚煙是用滿不在乎地話說的,可是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認真的神色。
四人遲疑之後,願夏發揮大姐的作用,首先走過來坐下,其餘四人也跟著走了過來坐下。
“陶晚煙,倒酒!”景夜用眼神示意陶晚煙為四夏倒酒,臉上帶著掩飾不掉地看好戲地意思在裏麵。
在陶晚煙的眼中,她根本就不認為什麼所謂的主仆關係。不就是倒酒嗎?她有什麼不敢做的。
命店小二又拿了四個酒杯上來,一杯一杯地滿上。完了還煞有其事地做出一副我是老板的樣子,“喝,別客氣,盡情地喝!”
陶晚煙都這麼說了,四夏不得不聽令,伸手端起酒杯,願夏最先開口,“七爺多日來對梨花樓的照拂,我們姐妹四人無以為報,這杯酒權當是我們姐妹四人敬您的。”
四夏端著酒杯就在半空中,可景夜卻沒有應承下來的意思。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食指指腹在酒杯口邊緣來回摩擦。原本陶晚煙放鬆的心情也突然緊張了起來,有些不明白地看著景夜。
“嗬嗬,願夏姑娘,不若給你一個回報的機會。你們四個連帶著陶晚煙,好好想清楚,為什麼要買下冷月閣……不要用假話來框我!”景夜的聲音異常冷森,卻又透著一股嚴肅。、
四夏見狀,同時將酒杯放下。
“奇怪,當時……不是樓主說要將冷月閣買下來嗎?”醉夏嘟囔著開口。願夏聽了狠狠瞪了醉夏一眼,道:“是我請求樓主買下冷月閣的!”
“嗬嗬,”聽了這番話,景夜緩緩笑了笑,“願夏你太緊張了,我不是為了對付陶晚煙,隻是因為需要知道為什麼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地護著她。”
說實話,陶晚煙是真的沒有覺得願夏的話有什麼問題,不過經景夜這麼一說,再一細想,願夏的話和醉夏的話不是出入很大嗎?
醉夏最沒有心機,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所以就是願夏的話有問題了?
“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啊?”陶晚煙懦懦地開口。
哪知竟被景夜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後是景夜不滿的責備,“你闖下的禍,還有好意思開口?你們最好如實告訴我,不要有半點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