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朕!”景澤大概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伸手拔出一把刀來,往後退了兩步,“你憑什麼說是朕殺害父皇的?為什麼不說是景夜,為什麼不說是八弟,九弟?”
“五哥,你還真是敢說!”景夜起身,雙目嗔怒地看著景澤,“你毒害父皇,不惜借用十四之手,將你那下了毒的藥讓十四送到父皇跟前。為了陷害晚煙,居然命人將十四推下湖裏。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還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哈哈!”景澤聽後,仰頭大笑,“好好好!你們這是聯手來欺負朕是吧?朕是景遙國的皇帝,你們不能動朕。還有,你們別忘了,傾音還在朕的手上,還有陶晚煙,沒有朕的解藥,你隻有死路一條。”
長時間的對抗,景澤手上已經有了太多的籌碼了。尤其是傾音,這個人,讓陶晚煙身邊站著的著兩個男子都通吃遲疑了。
“你們要放朕走,否則,傾音就會死,陶晚煙也會死!”景澤看看景夜,又看看景陽,“讓朕走,讓朕走!”
現在,景夜是沒有說話的權力的,隻有景陽能夠下達命令。
“太子爺,讓他走吧……傾音,她不在這裏!”不管別人是不是認為她陶晚煙想要解藥,她都不在乎了,隻要能夠保住傾音和她腹中的孩子安全,她就什麼都不在乎。
“景澤,我們可以放你走,但我要和你一起走。”陶晚煙此話一出,景夜,景陽和南宮亦雲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她的身上。四夏更是要出聲反對,卻被她攔下,“我現在的狀況你也知道……毫無反擊之力,但我要見傾音,我要確定傾音是安全的……這樣你才能夠安全離開。若是……你不敢帶我去見傾音,那就證明傾音已經不在了,那麼……我想你是不可能踏出這軍營一步的。”
“陶晚煙,我不會總計的,你想要解藥?不可能!”
“景澤,我們不確定傾音的安全,現在又沒有見到她,在梨花山莊就已經身受重傷,一個孕婦,說不定早就一屍兩命了,你不帶我去見她,那她就是死了。既然都死了,你以為你還可以威脅到誰?”
“你……”
“帶我去見她啊!”
“不行!”
“陶晚煙,你瘋了?”
景夜和景陽同時發出反對的聲音。可陶晚煙卻視若無睹,緩緩向景澤靠近,“有我在,你更是多了一個籌碼……”腹部泛起疼痛,陶晚煙伸手捂住,繼續向他靠近。
景夜氣惱地拉住陶晚煙的手,“晚兒,不行!”
“景夜,你沒有資格管我。而且……傾音在梨花山莊救了我一命,我要還債的!”陶晚煙甩開景夜的手,轉身加快步伐走到了景澤的身邊,對他說道,“你看到了,景陽和景夜都是在意我的生死的……你可以用我……啊……”
籌碼兩個字還沒有說話,景夜已經伸手抓住陶晚煙,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陶晚煙,這都是你自找的。”
景澤向來多疑,不跟著他一路,是沒有辦法找到傾音的。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能這樣找到傾音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