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音看著一直昏迷著的陶晚煙,心中有些焦急。也顧不上自己身懷六甲,推開門想要去找景澤拿解藥。
那隻剛把門推開,就有兩把劍相交攔住她,“回去!”
其中一個侍衛凶狠地瞪著陶晚煙,帶著命令的語氣開口。
“我要見景澤!”
“沒有皇上的命令,你哪兒也不能去!”
“皇上?!”聽到這個可笑的稱謂,傾音諷刺地笑了笑,“你以為景澤為什麼會獨自回來?很簡單,因為他已經失敗了。你們現在若是投降還來得及急,如果向硬拚下去,最後死的也隻會是你們。”
啪!
“臭八婆!”那侍衛聽了傾音的話,想也沒想就給了傾音一個耳光。傾音被打得莫名其妙,更是毫無準備,身體猛地被甩向了一邊。
好不容易,她才穩住了身體,誰知道那個人又撲了上來。一時間,她有些手無頓措,再加上肚子又傳來一陣疼痛,她隻能咬緊嘴唇,閉眼接受這一掌。
可偏偏,到最後她以為的那一掌並沒有落下來。傾音有些詫異,慢慢地睜開眼,正好看見那人緩緩向地麵上倒去的那一幕,而他的身上,正插著一把箭。
那是……
“有……有有有……有刺客!”另外一個人看著這突發的一幕,口中反反複複了好久才終於說出了這幾個字。
在另一個屋子裏休息的景澤聽見了,連忙推門跑出來。
可以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著一大片狼衝了進來,隨後,成群的蜜蜂也跟著飛了進來。景澤看著這一幕,才知道自己中計了,心中火氣不打一處來,轉眼看見聽著大肚子站在中間的傾音,伸手便向抓住她。
可惜他的動作被狼注意到了。隻見小白猛地撲身過去,一下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另一邊,景夜和景陽也帶著人匆匆趕來了。
屋子裏,陶晚煙依舊昏迷。那大夫在門口看見了外麵發生的一切,連忙跑過去,取出一個白色瓷瓶,複將陶晚煙扶起來,“樓主,你堅持住,把藥喝下去啊。”
陶晚煙雖然因為毒發而昏迷,但也聽得到外麵的動靜。所以有些意識,卻不足以支撐她醒過來。
那大夫見她沒有絲毫的動靜,更急了,“樓主,你醒醒啊,樓主,把藥喝了,樓主!”
“我……”陶晚煙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張不算熟悉,但卻知道他是誰的人,“怎麼了?”
“樓主,看樣子願夏護法她們已經趕過來了,您趕緊把藥喝了,這個藥可以短暫壓製你體內的毒。現在您不能倒下啊!”說著,大夫將藥遞到了陶晚煙麵前。
陶晚煙不相信景澤,所以在他的身邊也安排了眼線。而這個大夫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梨花樓的人,也是在景澤身邊臥底最久的人。所以那才在梨花樓她才會說什麼要對付傾音肚子裏的孩子。
而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這個大夫當眾說出傾音肚子裏的孩子動不得。這樣才能避免景澤傷害傾音肚子裏的孩子。
而他手中的藥,想必是願夏給他的。
“扶……扶我起來……”陶晚煙伸手撐在床沿坐起來,在他的幫助下將藥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