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為什麼要放了她。這個賤女人,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就是她把你們引過來的。”景澤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完全處於瘋狂的狀態,一手拽著陶晚煙的頭發,另一隻手拿著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頭皮的疼痛與脖子上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每一樣都像是要她的命一樣殘忍。
“既然我已經走不了了,那我就帶著她同歸於盡!”景澤發狂地看著眼前這群人,之後又拽著陶晚煙的頭發往後退,“如果你們想讓她活命,就聽我的。全給我讓開。”
“景澤,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往哪裏逃?”景夜臉上不動聲色,可心中已然十分焦急。尤其是在看到了陶晚煙蒼白的臉色之後,更加的焦急。
如果她在他眼前出事,他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他自己的。
“哼,你們退後!退後!”景澤的刀越發緊靠在陶晚煙的肌膚上,冰涼的感覺讓陶晚煙似乎感覺到了生命的流逝。
一大幫人,雖然都站在這裏,可沒有一個人敢亂動,隻怕景澤真的喪心病狂,傷害到了陶晚煙。
“你們……別……管我……”
“閉嘴!”景澤聽到陶晚煙開口,拽著她頭發的手再次往後扯了扯,隨後又拽著她胳膊往後退去。防備的目光看著景夜一行人,“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
“景澤,你別亂來!”沐夏看著陶晚煙這般痛苦的樣子,終於沉不住氣了,“你不要傷害樓主,我們放你走!”
“沐夏!”
“願夏,不可以讓樓主出事!”沐夏篤定地開口,“就算樓主真的已經……也不能讓她在景澤身邊……”
沐夏的聲音有些哽咽,四夏和白蘇等人有些士氣低落的樣子。
倒是景澤,沒有將她們的爭執放在眼裏,而是拉著陶晚煙往一旁跑去。而景夜等人則是緩緩跟著,不敢讓景澤走出他們的視線。
景澤自然知道這樣無法擺脫景夜,帶著陶晚煙退到屋裏。景夜等人亦是跟著。
可不等雙方開始談條件,屋裏突然發出一聲爆炸聲,巨大的煙霧在房子裏縈繞。景夜雙目猛地睜大,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健步如飛地跑進屋裏。
隻是等煙霧散去之後,景澤和陶晚煙已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現在怎麼辦啊?”沐夏看著空空的房間,心中疑惑不斷升級,“他怎麼可能不見了?”
“這屋子……好像有一條密道……”傾音扶住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緩緩向前靠近。畢竟她在這裏呆了這麼久的時間,也知道這個房間裏麵的有什麼秘密。隻是她一直也找不到那個密道在哪裏。
“不然我們四處找找好了……”傾音心中擔心陶晚煙是無可非議的。
她背負著一個和四夏一模一樣的使命,那就是保護陶晚煙的安全。可現在卻要陶晚煙來保護她,她有違誓言,現在陶晚煙又不見了,她定然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可她忘記了自己是個孕婦,又受了傷。以至於剛走了兩步,她便停下了腳步,捂住肚子,臉糾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