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景灝所想,陶晚檸等人被困在了城門內,根本沒有機會出去。
隻是讓景灝詫異的是,陶晚檸居然會直接找到了軍營裏來。
“哪兒來的小姑娘?快走開!”這不,景灝剛練完兵便聽到軍營門口傳來雜鬧聲,景灝自然會下意識地撇一眼,然後就看到了在那裏胡攪蠻纏的陶晚檸。
“放開她!”景灝威嚴地聲音從嗓門傳出來,隨後輕笑著望著氣衝衝向他靠近的陶晚檸,唇邊反而是帶著輕笑。
“景灝,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姑娘何出此言啊?”景灝佯裝不懂地望著陶晚檸,“本王何時與姑娘結仇,倒真是讓我疑惑啊。”
“你少在那裏裝了!”陶晚檸氣鼓鼓地指著景灝,“是不是你下令不允許出城門的?你明知道我要回大漠,卻不讓我……”
“喂,你幹什麼?”陶晚檸正義正言辭地指責景灝的所作所為,卻突然被景灝拽著走進他的軍帳。景灝力道不小,寬厚的手將陶晚檸的手腕死死圈住,讓陶晚檸一陣吃痛。
“陶晚檸我看你豬腦吃多了吧?”進了軍帳,景灝猛地甩開陶晚檸的手,臉上微微有些怒氣,“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你是大漠來的?你是不是嫌自己命不夠長啊?你知不知道現在這種時候,無論是大漠還是北狄人都是要嚴加盤查的,你居然……”
“我怕什麼啊?”陶晚檸聽了這話,不但不害怕,反而還有些得意,“本樓主還擔心你景遙國的疆土不夠瓜分呢。這麼一說啊,我看我應該去慫恿大漠汗王趁機也占占景遙國的便宜。”
“陶晚檸……你可知道我皇兄為朝堂叛逆之臣、他國奸細發明了多少種刑法麼?”景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據說那滋味啊……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陶晚檸聽了這話,不由打了個冷顫。
景夜這一年裏的所作所為……陶晚檸聽到的自然不少。
與其說景夜是個明君,不若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
以前陶晚檸便有些畏懼景夜,如今這樣的景夜,陶晚檸自然是更怕了。
景灝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頭微微輕伏在她的耳邊,語氣柔柔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皇兄傷害你的。”
景灝呼出的熱氣順著陶晚檸的耳廓遊走,惹得陶晚檸的臉都微微發紅。景灝自然是看見了,臉上露出一個陰沉的笑意,隨手伸手便將陶晚檸敲暈,同時伸手輕輕抱著她,將她放到一旁的床榻之上。
看著陶晚檸躺在床上乖巧的樣子,景灝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意。果然還是安靜的她比較乖。
“你們,”景灝走出營帳,對著門外的兩個護衛,“守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將軍!”
“費譽!”
“將軍!”正在和小兵談得歡樂的費譽聽到聲音,連忙小跑過來,抱拳問道,“有何吩咐?”
“與陶姑娘隨行之人定然就在營地不遠處,你帶一小隊人去找找。”景灝雙眼微微收緊,他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陶晚檸等人走。“找到後……就說陶姑娘身受重傷,昏倒在了營地,讓她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