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影五。”占熠寒低低命了一聲,那黑衣影衛鬆了些手上的力道,安采米這才停止鬼嚎。卻一眼怨念恨不得將眼前人盯出個孔來的凶狠。
“坦白從寬。”占熠寒吐出幾個字。
從寬?“我做什麼了!”莫名其妙,你又是誰,“你憑什麼私設公堂!”
“不憑什麼。”
“那就放了我!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你綁架我就算了,還謀殺!”
“謀殺?”占熠寒俊眉一挑,謀殺誰了?
“對!我師兄呢!他是不是已經被害了!”
好一個沒良心的師妹。衡山上某個正在燒火的胖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唉。占熠寒搖搖頭,似乎有些累了。體內的毒越發的嚴重了,還等著淩素回來救命啊!眼前這人,罷了罷了,計較太多不是他占熠寒的風格,“罷了,放了她。”
誒?真放了我?這麼好說話!不是吧,我走狗屎運啦!
慢著……
“等一下!”
占熠寒正準備回屋,才走到門邊就聽一聲巨吼。然後某女已經抱住了他的大腿,“等一下,等一下!”
抬頭撞上兩束利劍一樣的光芒射來,安采米縮了一下,收緊手臂,“那個,那個啥!”咽口水,“既然願意放我走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的布條還我!”
開玩笑,那藍布條作用大了去了!安采米不是笨蛋,怎麼會不知道綁上那布條後身輕如燕?再說,沒有布條她就是一隻菜鳥,這樣出去隻會任人刀俎的啊!所以,寶貝什麼都無所謂,藍布條一定要要回來,這樣出去之後還可以重新偷~
布條?占熠寒驚歎,哦,這家夥連渾海陵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行。”
“為什麼!”
“你可知那布條是衡山宗的鎮山之寶,我得找個時間給衡山掌門送回去。”嗯,沒錯,這家夥他很想逗逗。
“可是……”可是那是俺吃飯活命的家夥呀!
“放手。”抽抽,抽不出來腿。
“不放!”抱緊。
“放手。”再抽。
“不放!”再抱緊一點。
“放手!”
……
“唔……”安采米那雙迷離的貓兒眼已經溢滿晶瑩的淚花了,小嘴癟得老高,別提多委屈了,這下已經開始一抽一抽,一搭一搭,沒錯,要哭的節奏。
完了!
占熠寒覺得招架不住,要說他占熠寒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不知道多少掌門商賈官員為了跟自己打好關係大把大把的往他門前送人,可是他完全看不上那些個庸脂俗粉。倒是前一晚在那酒家就是看見那雙迷離的眼睛,忽然似乎覺得就是這雙眼睛,才沒忍住將這人帶回來,這下貓兒眼再現,是真心扛不住。
當然某人已經開始大顆大顆掉淚珠了。
“不行。”語氣柔和了些。
嗯,確實不行。再由她如此放肆綁著衡山宗鎮山之寶到處跑那不是找死?衡山宗現在到處在找她!再者,外界到處都是通緝她,出去也是找死啊!除非……
除非她留在我身邊,那樣我就可以保護她了。
占熠寒一驚,什麼!他剛剛滿腦子跑火車都想啥了?保護她!怎麼會……不可能不可能!
“你……你,你不把我的布條還我我就不走了!”瀟灑的在占熠寒美麗的衣袍上摸一把鼻涕眼淚,哭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