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天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暗沉,黑壓壓的,仿佛山雨欲來風滿樓!
弦歌被男人壓上了一輛通體黑色的商務車,眼睛也被蒙著,帶離了這裏,這個時候,她才有種真正的恐懼,為什麼?她是誰?到底為什麼?
沒多久,弦歌並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裏?她隻記得男人粗暴的把她推到地上,而後她就聽到了手指扣動扳機的聲音,在加了消音器的槍響過後,弦歌徹底的暈了過去。
不遠處,也就是在弦歌他們車子的後麵,女人披著大衣站在一輛車旁,看著一切,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之後,她沒有久待,很快就離開了這裏。
弦歌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已經掛了,所以當她看到楚南淵的俊臉時,整個人眨了眨眼睛,呆愣愣的,而後她感覺到楚南淵的手指在剝自己的衣服,反應過來又哭又笑的來了一句,“楚南淵,我已經掛了,都在黃泉路上了,你怎麼還在欺負我?”
“咳咳……”這下輪到楚南淵哭笑不得了,他的手指僵住,他明明就是在幫自己的女人換衣服而已,她在亂想什麼呢?
礙於謝逸歌和文燁等人在場,楚南淵多少失去了些麵子,薄唇不客氣的壓到弦歌的小嘴兒上,並不輕不重的咬了下。
弦歌吃痛的皺起了眉心,這才徹底清醒,而後她欣喜的發現自己還活著,周圍不止有楚南淵,還有謝逸歌,文燁等人。
“到底怎麼回事兒?”弦歌披上楚南淵剛才給她穿的大衣,疑惑的問,她的腦袋剛才被人襲擊過,現在還隱隱作痛。
想到出南淵和謝逸歌顧及瞞著她在做什麼事情?她的腦袋更疼了?敢情他們在背後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
而且謝逸歌在這裏,弦歌心裏首先想到的是那件事情,其實她不問,都隱約猜出今天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糾結的是他們竟然瞞著她?
“弦歌……”這個時候,謝逸歌緩緩開口,他的眼眸中分明藏著什麼,可是一看到弦歌的眼睛有些說不出口。
弦歌仿佛知道他想說什麼,立刻阻止,“大哥,你先別說話。”不管事情真相是什麼,她都需要時間來消化。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有正事兒要處理,走吧。”楚南淵開口,走過來牽住弦歌的手,說了一句。
弦歌有些懊惱他的隱瞞,別扭的瞪了他一眼,不甘願的被他霸道的拉住了手,問了一句,“做什麼?”
楚南淵歎了口氣,賣了個關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步行離開,弦歌這才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裏是郊外一處臨山的懸崖,而不遠處隱隱約約閃爍著的燈光的是她剛才被綁的別墅的位置。
沒錯,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別墅,有兩個保鏢在前麵清除障礙,他們很順利的進入了別墅範圍,但是沒有直接進去大門,而是從側門進去,就待在一個保鏢清理出來的並能清晰看到別墅內情況的側麵窗戶外。
弦歌正要問,可視線一轉,就看到了裏麵的狀況,自然也聽到了裏麵的談話,但是最令她詫異的是雷諾先生竟然在。
“安娜,我問你,你到底把她怎麼了?”雷諾拄著一根精致的拐杖,氣勢洶洶,額角位置的白色頭發仿佛也隨著他的怒氣一跳一跳的。
“爸,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安娜嗤笑,就是不肯承認。
弦歌這時才知道這個女人和雷諾先生竟然是父女關係,怪不得這個安娜的眼睛是深藍色的。
屋內除了兩父女,還有雷諾先生的管家皮爾,屋內氣氛不是一般的陰沉,兩父女都站著,互瞪的結果致使氣氛更糟糕。
“二十七年前,你告訴我Grace死了,我相信了。”雷諾先生用拐杖戳著地板,一字一句開口,“我現在問你,她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