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謝謝啊”寒騰感激的說。
“可我什麼,兄弟是外地人吧”。
“嗯”
“那怎麼來了川江市呢?”
“坐車過了站,而且身上的錢包手機都沒有了。”
“嗯嗯”,黑胡子看著寒騰笑笑,內心卻想著,“我差,竟然是個笨蛋,坐車會過站竟然還被偷了,這次我要發財了”。
“兄弟,既然你身上沒有錢了,不如跟著哥幹幾天,掙夠了回家的錢就回家。”黑胡子看著寒騰非常真誠的說。
其實寒騰也並不缺錢,隻是自己不知道方瑤在何處,既然選擇了這麼隱藏自己,那就幹脆做到底,寒騰雖然有些痞子性但是畢竟是文化人,有很多事,難於做出來。
黑胡子領著寒騰來到自己出租屋裏,讓寒騰先休息自己出去買盒煙。寒騰看著這又髒又亂的出租屋裏,一張大床,一個沙發,一張桌子,桌子上都是酒瓶和食品袋子。寒騰本來很介意但是自己真的有點疲憊,也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提什麼條件。
這黑胡子原來是個人販子,原名姓賈,人稱賈大胡子。這賈黑胡子不經販賣兒童婦女,最近聽說可以買賣人的腎髒,而且聽說夥裏有個人就賣了一個人腎髒,十二萬塊,黑胡子就是出去打聽如何去賣人的腎髒的失去了。
黑胡子打聽到要賣腎髒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要提供血型去配型。就想著怎麼才能測出寒騰的血型呢。煙吸幾個突然想起可以解決血型問題的辦法,就哼著小曲去睡覺了。
回到屋裏,看到寒騰睡在床上。心裏罵了一句“媽的,要不是想著要你去換錢,還能讓你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晨起,寒騰被黑胡子如打雷般的鼻鼾給弄醒了。
寒騰起身,走到外邊洗臉,也出去走走看看。回來時黑胡子已經醒了,拉著寒騰非要去和有名的牛肉湯。-走過熱鬧的步行街時,黑胡子拉著寒騰來到步行街的中心。
“兄弟,你獻過血嗎?”“無償獻血獻愛心啊,走,獻一次去。”
“大清早的連但都沒有吃,獻血幹什麼啊”寒騰不想去,可無奈黑胡子一直硬拉著他。
到了獻血車裏黑胡子說自己有點暈血,讓寒騰先去獻血。寒騰很無奈的獻了幾百毫升的血。輪到黑胡子是,這丫竟然裝暈血,不獻血了。寒騰心裏暗罵,這丫,心眼真多。寒騰拿著自己獻血換來的麵包牛奶,獨自在一旁邊走邊吃。
黑胡子這邊得意的很,因為應得到了寒騰的血型。二人有往回走在一家很偏僻的地方喝了並不怎麼樣的羊肉湯。
晚上寒騰問黑胡子什麼時間可以出去掙錢,如果不行自己就去找掙錢的門口路了。黑胡子一邊安撫寒騰讓他耐心些,跟著他掙錢不累,讓寒騰在屋裏等著自己去買點夜宵。
過了很大一陣,黑胡子才回來,買了兩小瓶的白酒,隻買了一個花生米當下酒菜。
“小二啊,明天就陪著哥哥去掙大錢把,來今天先小飲幾杯”,說著黑胡子便給寒騰到了一杯,一下子到光了這一小瓶酒。
“大哥,不用這樣吧”
“趕緊的,是不是兄弟,明天要出去掙錢,今天哥哥請你喝點小酒,都不願意啊”
寒騰無奈隻好喝了。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一口悶。”黑胡子就自己先喝了幾口,把就喝光了。
寒騰無奈,也隻好喝了。
“大哥,明天去幹什麼生意啊”
“大生意啊,一下子就會有十多萬的。”
“真的啊,那倒是買的是什麼啊”
“人的腎髒啊”
“啊,賣人腎髒。你這是犯罪啊”。
“我不幹,我走了。”
“你走了,我的錢誰給我啊”
寒騰一聽,這是要賣自己的腎髒。自己真是瞎眼了,還叫他大哥。生氣的說;“我看你幫過我,不想多說什麼,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到我走自己的橋。”
“喝了我的酒,你能走。”
寒騰轉身就走,黑胡子幹緊去抓寒騰。寒騰反身一個耳光把黑胡子給打到在地。
“媽的,這要怎麼還不起效啊”黑胡子罵道。
寒騰聽到自己被喝了藥,就感覺有點暈。走過去一腳把黑胡子踢的飛出好遠。黑胡子沒想到寒騰如此厲害。趕緊跪地求饒;“我錯了兄弟,不大哥,爺爺,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