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個地堡被端掉之後,齊軍突擊隊立即衝進去。隨著幾聲槍響,沒有死掉的燕軍被幹掉了。然後又是劇烈的爆炸聲,這次,齊軍突擊隊從側麵進攻地堡,這樣進攻通常是三個地堡中另外兩個地堡的盲區,就這樣,三個地堡依次幹掉。然後,齊軍開始重新上路。
路上有遊擊隊的輔助進攻和引導,齊軍的進展速度相當的快。快到包圍的燕軍根本就沒有做出係統的撤退處理。包圍圈正在一個接著一個的形成。就這樣燕軍剩餘的大軍被包圍起來。
而在秦國,鹹陽雖然過年的氣氛濃重。外麵爆竹聲不斷的傳來。也隻有這個時候,秦國城內才會取消爆竹燃放禁令。由於秦國持槍人數相當的多。槍聲響起也就意味著秦國鹹陽城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特別是治安方麵。所以,為了在平時治安當中不發生類似的事情。秦國鹹陽禁止在城區內燃放煙花爆竹。燃放時間,地點也有明確的規定。這點還是好的。
即便是如此,隻要不是不放假,秦國的國家係統依然在運轉。不僅僅是國家係統。即便是放假,國家政府機關還要有相關的值班人員值守。比如,尚文就要以丞相的職務值班,司法,治安,軍事,國尉等機關也必須有五分之一的人員在崗保證能夠持續運轉。而一些特殊的崗位,比如,供電公司,電話話務機構,點報收發站都必須全員保證人員在崗。這就是秦國的值班製度。這個國家即便是過節放假也必須保證足夠的人員在自己的本職崗位上堅守。這種責任感讓秦國可以繼續保持他的強大優越存在感。而這種強大優越存在感也是有一定的危機意識存在的。
在秦國大學的學堂上。範增正在宣傳一種邊緣危機學。課堂的題目是邊緣化崛起危機。這是一種地緣政治學說加上一種危機意識形成的創新學說,說實話,這種想法,尚文從來沒有聽說過。即便是聽那些該死的政客,政治家不斷的嘮叨也沒有聽說過。不過,這個學說秦王挺迷信的,而且是十分迷信。
而學堂下聽這個老頭子講課的有秦王,尚文,王翦,尉繚秦國一幹大員,不僅有秦國現在的政治巨星,還有未來的秦國的政治新秀。比如有未來王位繼承者扶蘇。如今的扶蘇已經超越同齡人的速度進入大學學堂。不過,他主修的不是政治學,而是新聞學。他的理想是當一名新聞記者。然後走遍秦國的各個角落,采訪各色人物。這是人生一大樂趣。他的這種想法沒有得到秦王的允許,但卻可以讓他繼續修新聞學。而且全學校也沒有人知道扶蘇的特殊身份。人們僅僅知道,這是一位大戶人家的公子僅此而已。
整個課堂可以容納五百多人,這是秦國目前最大的學堂了。但即便是這樣,整個學堂外圍擠滿了學生。一些學生為了聽課還趴在窗戶上。這種精神真是值得人們敬佩。尚文看到這樣的場景很像把自己的座位讓出來,給那些學生留出一個空位,他對這樣的學說非常的不感興趣。而且嬴玉還計劃在尚文值班前好好出去玩一回。特別是再去一趟山上,把鎖給鎖上。但現在看來肯定是不行了。
“我認為,秦國的崛起並不是偶然,而且有一定的曆史趨勢的。而且這個趨勢非常的意思。崛起的國家,而且真正有威脅的都來自邊緣化國家。”範增激動的講到。而尚文覺得很無聊。而秦王,王翦等人卻相當嚴肅的聽著範增的安全戰略意識。也不知道怎麼了。範增的學說在秦國非常吃的開,不知道是秦國的那種危機意識,還是秦國的學術自由的緣故。總之,這種帶有強烈擴張意識的學說,在秦國很有市場。如果放到其他國家,比如,韓國。或許就沒有這樣大的市場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秦國這樣大的國家實力做基礎。他們要在秦國的威脅下慢慢積蓄自己的實力。尚文如此想到。
“所謂的邊緣化。就是我們國家戰略意識之外被忽視掉的小國,弱國。這些國家通常被主流文化下意識的忽視掉了。”範增說道。
“舉個例子。”
“當年周文王討伐商紂。當時的周就是被邊緣化的國家。當時的主流意識在哪裏,在中原。而周則在關中。關中地區在當時就是被邊緣化的國家。比如,我們秦國也是如此。”
而底下的秦王則微微點點頭。顯然秦王有些認同範增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