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奧克蘭米爾斯學院院長李恩·懷特,曾經針對這種類型的孤獨,發表了一場值得關注的演講。
“現今這個時代的一種大病是孤獨,”他說,“用戴維·雷斯曼的話來說,我們是‘孤獨的群眾’。隨著人口的增長,麵對茫茫的人海,可理解的休戚與共感大多已經消失了……我們生活的世界廣泛而五個性,我們的事業和政府的規模,人們遷徒的頻繁——一般來說,在每一個地方都無法形成持久的友誼:這一切使數百萬人迎來了情感的新冰河時代。”
然後懷特博士做了很好的結論:“對上帝和同胞的愛是一種純真的熱情。靠著愛我們才能對抗腐蝕靈魂的侵襲和宇宙的孤寂,並且培養出和諧、友善的精神氣氛。”
想要克服孤獨的人必須活在懷特博士所說的“精神氣氛”中。無論我們走到何處,都必須發展出溫暖的人際關係,靠自己的力量創造出溫暖和友情。
如果我們想要克服孤獨,就必須擺脫自憐的陰影,走人光明,去結識新朋友。我們必須愉悅地與人共同分享快樂,當然,這需要勇氣,但是大多數人都能做到。
根據統計數字顯示,大多數女人都比她的丈夫長壽。但不可否認,女人一旦在丈夫死後比較難以開拓新生活。男人的工作會逼迫他多加努力向前,一般來說,男人是比較強壯、比較積極進取的,而女人則大多數時間在履行她的“約定義務”,全心照料家庭和家人。她沒有做好一個人繼續在人生道路上快樂地走下去的準備,但是她完全做得到,隻要她決心成熟,這與年歲增加無關。
然而,寂寞並不限於寡婦或鰥夫,它也可能纏上單身漢和選美皇後,也可能打擊都市裏的陌生人和鄉間教堂裏的獨奏者。
幾年前,一個年輕瀟灑的單身漢來到紐約,想要闖一番事業。他高大英俊,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且周遊過各地,他有魅力而且相當自負。到這個大都市後,白天他參加銷售會議,晚上卻發現自己孤單寂寞。他討厭單獨吃飯,也不喜歡獨自坐在電影院裏。他不想去打擾在城裏的已婚朋友,而且,明說好了,他不想要自動送上門來的女孩。
當然,他想要遇見一個好女孩,但是又不想到“格林威治村”酒吧去挑一個,或加入“玫瑰之約”俱樂部,或去找可能幫助他解決特殊問題的社交介紹服務中心。結果,他隻能無奈地在他想要大展鴻圖的城市裏過著一段稍顯淒涼的時光。
我知道城市可能比任何鄉間小鎮更讓人感到寂寞,也深知一個男人在城市裏得付出更多的心力才會被人們接受。他必須事先決定下班後的興趣所在,然後才去那些場所。他一定希望那些和他誌趣相投的人接納他,但這通常需要他自己采取主動。
剛搬進一座新城市的人可以做許多事:他可以借著加入教會或符合其特殊興趣的俱樂部來尋找友誼;他可以在成人教育課堂上找到同伴。但是他也許永遠無法通過獨自在餐廳裏吃飯,或單獨坐在酒吧裏找到他渴望的友誼。他得自己想想辦法。紐約的地鐵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大的地下運輸通道,但是除非你願意買票人內,否則對你來說完全無用。
幾年前,我認識兩個在紐約市東區合租一間公寓的女孩。她們兩個可愛迷人,都有很好的工作,而且,她們也都希望受人歡迎。其中一個女孩,具有超乎她年齡的智慧,認真對待生活。她知道,對在大城市裏的單身女孩來說,生活必須仔細地計劃。她加入一個教會,積極參與教會的活動,她甚至還選修了一門人格改進的課程,她還設法認識了不少好人。她在以自己的勤奮和執著創造著豐盛圓滿的生活。
她適度而歡欣地娛樂,謹慎地安排社交生活,同時避免隨便讓人家將她和特定的男孩子湊成對兒。
當然,當她來到紐約時也感到寂寞。哪一個女孩子不是這樣?但是,她告訴自己她不喜歡這樣,而且采取了積極的行動來改變現狀。
現在她成了我親密的朋友,我們常常見麵。她快快樂樂地嫁給了一位出色的年輕律師。她造就了自己美好的生活,我強調的是“造就”兩個字。
她的室友呢?她也寂寞,但是不走正途。她也找朋友,不幸的是她的朋友全都是常坐在酒吧高腳凳上的人。最後,她也加入了一個俱樂部,隻不過是一家戒酒俱樂部!
每個小時都跟自己說說話,你可以引導自己的思想更加勇敢、快樂、平靜而有力;提醒自己應該感恩的事,你的心中將高聲歡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