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餐,關山月將桌子收拾幹淨,原以為事情談妥,祁決就該走了,豈料他依舊坐在那張單人沙發上,兩腿交疊,半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關山月行到衣櫃前,把一邊衣櫃門打開,“我要換衣服了。”
話裏有明顯驅趕人的意思,祁決傾身站起,關山月背靠著衣櫃門,她以為祁決總算要走,心裏還雀躍了下,結果男人突然就那麼站定到她跟前,距離很近。
關山月迫於壓力,腳跟後退,抵到櫃角,祁決又往前了一步,幾乎是緊貼著她的身體。
關山月臉色漸變,“做什麼?”
祁決用兩指抬起她的下巴,關山月的身高隻及到男人胸口,這樣一張望,倒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月兒。”
關山月仰著頭,見男人潭底的幽暗被一縷光線照亮,她呼吸一滯,神色慌亂,“你想做什麼?”
祁決用一隻手掌托起她的臉蛋,“如果你真的想通了要嫁給我,就不會拒絕夫妻之事,是嗎?”
關山月瞳眸輕睜,退無可退,“什麼?”
“不然的話,你先前打定的那些主意,就是在欺騙我。”
“祁決,你,你聽我說……”
男人並未給她解釋的機會,他看準關山月的朱唇,一個吻狠狠落下,如狂風驟雨,帶著絕無僅有的暴戾,徹底撕碎了她的局促不安!
這個吻來得太快,太熱烈,關山月完全沒有招架能力!
“唔,唔唔……”
祁決將她壓在衣櫃門麵上,眸底火焰集聚,粗濃的呼吸一寸寸漫過關山月的腦神經,她驚恐著,卻怎麼都推不開身上的龐然大物!
“唔唔——”
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可這中間隔著四年之久的時光,很多東西都已經變了質。
他是軍人,千錘百煉,而她,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祁決想要她的時候,她除了被迫承歡,根本連個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當年……不也是這樣麼?
關山月緊閉雙目,閉得死死的,表情上所呈現的痛苦,就像在經曆什麼可怕的事。
祁決的欲望被挑起,卻再難覆滅!
“月兒,”他喉結輕滾,“我需要你!”
“祁決,你從來都是……”
後話,被男人徹底封入喉間,祁決抱起她,直奔床頭而去,關山月沒有掙紮,她兩手攤平在身側,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她心裏明白,再怎麼掙紮,在祁決麵前,都是無功而返。
“祁決,我隻有一個要求。”
“你說。”
關山月嘴角哆嗦,她用力抓緊兩側的床單,手背能見到許多蜿蜒凹凸的青筋。
聲音,似乎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輕點……”
說完,關山月鼻尖一酸,闔眸,眼裏的一汪晶瑩被恰到好處的掩飾起。
痛,撕裂一般的痛!
大概是某男饑渴太久,關山月臨到緊要關頭實在撐不住,最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她的身體本就隻擁有過他一個男人,期間又是好些年沒有觸碰過房事,祁決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強猛如虎,關山月小小的身板,哪能經得起這種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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