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的關係是不是不一樣？”陳白竹盯著我的眼睛問。
“好朋友而已。”我沙啞地說。
他似乎要刨根問底：“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不是好朋友那點關係吧。”
我抬眼看他，不帶任何溫度：“管你什麼事。”
他一愣，把手裏濕潤的紙巾扔了，抽出新的紙巾塞進我的手裏，臉上恢複了淡漠的表情。
“對不起……我……”自知說出話，我低頭道歉。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
周圍路過的警察都充滿好奇地瞅過來，接觸到陳白竹的視線又快速收回視線消失在拐角。
我抬手抓住他的袖子，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央求：“陳白竹，以前你和蘇衡的感情不是很好嗎？能不能把他喚回來，不要讓他在黑道上深陷。”
陳白竹暗淡了眸子，歎口氣說：“我隻能盡量。他現在已經在黑道混了這麼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拉回來。”
“關於蘇衡的事，我能幫上忙的地方盡管開口，隻要他能回到正途上來。”
他點點頭，“好。”
有了他這個字，心稍微放鬆下來。感謝地點點頭，離開了警察局。
今天的天氣真的很不好，烏雲密布，讓人壓抑。風中帶著冬日的刺骨，讓我縮了縮脖子，一個人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沒想到碰見了千薈青。
她正在一家店裏買衣服，我從店門口路過，她就發現了我，跑出來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她就說：“既然沒事，就幫我挑衣服。”
“喂，我還要做飯呢。”我被她拖進了店內，有氣無力地說。
“哎喲，晚做一次又沒什麼。你兒子呢。”千薈青的視線全部放在店內各種各樣的衣服上，看都沒看我一眼。
“在家看家。”我隨便應付了一句，抓了一件衣服的標簽看了看，然後被上麵的價格給嚇著了。
千薈青笑笑，拿了一件衣服給我：“去試試。”
看了看價格，我把衣服掛回原來的地方：“不用了，我不缺衣服。雲雲今天怎麼沒跟你一起。”
“去試試吧。試試又不要錢。雲雲在她奶奶那。雖然是我的女兒，但也不可能天天跟著我，我這張老臉看多了她會膩的。”千薈青推著我進了更衣間，站在門口說。
看了看手裏的衣服，拉了拉嘴角。千薈青說得對，試試不要錢。
換了衣服出來，店裏的服務員立馬就衝了上來拍馬屁：“小姐，這件衣服和您很配。這件衣服是設計大師設計的，一共三種顏色，各一件。這件淡紫色的最能突出您白皙的皮膚。”
我對服務員苦笑了幾聲，站在了穿衣鏡前。
衣服的顏色很漂亮，設計也很獨特，是最近流行的長版衣服，長至臀部以下。腰處做了流蘇，一直到小腿。
簡單大方。
“下身可以穿絲襪，加黑色的靴子，如果上身覺得冷，可以加一件小西裝。”服務員一直都是笑眯眯地在一旁解說。
千薈青挑好衣服，走過來眼睛一亮：“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啊。”
服務員見千薈青這樣說，更加賣力地討好：“店裏現在在搞活動，衣服都打六點五折，還可以參加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