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張荷花又失聲笑了一聲:“吳歧,你開什麼玩笑,你已經被被吳家趕出來了,哪兒還有什麼錢財去開歡喜樓,更何況,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歡喜樓是你們吳家的產業 。”
吳歧微笑點頭,表示讚成:“沒有人敢說歡喜樓是吳家的產業,不過,沒有人不敢承認,那是我吳歧的產業。”
“什麼?那是吳歧的產業,不會吧。” 張荷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倒是引得一旁麻婆子的冷眼相向。
“產業,什麼產業,你聽她吹的,他早不是吳家大少爺了,還真不以為自己還跟以前一樣。”
冷冷的目光朝著吳歧看了過去,隻見吳歧笑意盈盈的朝著她看了過來,頓時,她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有那麼一瞬間,她竟後悔出麵叫羅子陽過來了。
若,若這吳歧當真還有幾把刷子,自己就這麼得罪了她,往後?
“娘,你倒是說句話啊?”張荷花感覺麻婆子像是被人震懾住了一般,這就扭頭朝著麻婆子使了一個眼色。
“叫什麼叫?”麻婆子懊惱的瞪了張荷花一眼,一扭頭就看向了羅子陽。
她腆著臉,湊到了羅子陽跟前,一味討好道:“少東家,橫豎我們家就隻認你一個,這吳歧根本就入不得我們的眼,他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大能耐了。”
羅子陽點了點頭,麻婆子還想上去跟羅子陽套近乎,誰知道羅子陽已經朝著吳歧那邊走了去,落了她一個沒臉。
“不曾想到,歡喜樓還是你的產業,素來就聽說歡喜樓的老板神秘的很,沒有想到,竟還是我身邊的人。”
他笑著,雖沒有如同往日一般叫吳歧一聲表兄,可她話語當中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友好,兩人看上去,倒不像是有著恩怨的情敵,反倒像是朋友。
張荷花見狀,忍不住的伸手拉了拉麻婆子的手,怎麼會這樣,這吳歧該不會當真還有點來頭吧,這吳歧要是當真有來頭,而且,又和羅子陽這麼好,那他們這該不會是做了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嗎?
往後,吳歧要是當真對她生了意見,想對付他們梁家······
越想,麻婆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回頭就責怪張荷花道:“你懂什麼懂,一邊待著去。”
張荷花撇撇嘴,暗暗咒罵,可巴不得這吳歧站出來壞事兒,反正這梁家的日子,她也是過夠了!
麻婆子經了張荷花的提醒,決定一定要站過去搞清楚形式。
於是,她快步走了上去,還沒說別的話,又聽見吳歧笑出聲來:“羅大少爺專程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的?”
地上傳來了楊榮的一聲呼痛聲,眾人似乎才想起來楊榮這個導火索,連忙又將目光看向了楊榮。
有些喜歡說風涼話的,一看到楊榮這個模樣,立馬覺得好笑,又出言挖苦楊榮,隻說楊榮當初是如何如何的對待梁綠珠,如今娶不到媳婦兒,娶了一個聾啞人,還不好好的過日子, 還敢來招惹梁綠珠。
他有了今天這個地步,那也是自己活該!
吳歧的目光往地上的楊榮一掃,立馬開口:“十八,把他待下去醫治。”
“不準走!”麻婆子立馬開口,眾人立馬朝著麻婆子開了口,其中有不介意惹事兒的村民立開了口:“你讓人家不走,楊榮要當真有事兒,那可真的要怪梁家了。”
麻婆子也是惱了,批頭蓋臉就將那人一陣亂罵:“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這事兒跟我們梁家有什麼關係,你這黑了心肺了的,莫不是家裏有人死了,存心來挑事兒的!”
“你,你這人咋聽不懂人話?”本是好心提醒麻婆子的人冷不丁的被人挖苦了一通,頓時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之感。
偏偏麻婆子又是不依不饒道:“還不快滾,你待我家幹什麼,我看著你就煩。”
回頭,麻婆子又朝著羅子陽開口:“少東家,我看這事兒是他吳歧惹下的,眼下我們最好報了官,帶了見證人來,別到時候又怪罪在我們梁家。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不斷的朝著羅子陽使眼色。
不為別的,如今她這麼做,就是維護羅子陽的,不管吳歧有那勞什子樓的,總之,隻要這次的事兒讓吳歧落了難,最好縣太爺又將吳歧關上十年半個月的,往後,這吳歧還敢想肖想他們梁家的人。
他們梁家可不是傻的,會放過富甲一方的羅少東家,而選擇這個早就跟吳家脫離關係的人。
“不必,有我們大夥兒人在,縱有人想要冤枉到梁家,也沒門。”偏偏,這時候,羅子陽開了口,任由著麻婆子還想說些什麼,吳十八已經讓人將楊榮抬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