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指出,是否有誠信的態度,做事的效果是大不相同的。
有一次,子張問如何才能使自己到處都能行得通。孔子說:“說話要忠信,行事要篤敬,即使到了蠻貊地區,也可以行得通。說話不忠信,行事不篤敬,就是在本鄉本土,能行得通嗎?”
孔子要子張將“忠信篤敬”這幾個字時時刻刻牢記在心,他說:“站著,就仿佛看到忠信篤敬這幾個字顯現在麵前,坐車,就好像看到這幾個字刻在車轅前的橫木上,這樣才能使自己到處行得通。”
子張把這些話寫在腰間的大帶上。果然使自己到處行得通,終至事事成功。
誠信作為一種道德品質,它也是政治的基礎和從政的需要。孔子認為,諸侯國的治理者對政事應嚴肅認真,又嚴守信用。
有一次,子貢問怎樣治理國家時,孔子回答:“足食,足兵,民信之矣。”也就是說,獲取民眾的信任與支持、擁護是最重要的,它將決定國家政權的興亡。
孔子生活的春秋末年,禮壞樂崩,他試圖通過信與禮,去恢複社會秩序,特別是遭破壞的合理的封建製度。
孔子提倡誠信,強調誠信,但決不主張盲目的誠信。在“信”的標準問題上,孔子堅持“義以為上”、“義以為質”,在具體運用中則又表現出了豐富的辯證法思想。
孔子對義表現出了相當的推崇。他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把是否懂得“義”作為區分君子與小人的重要標誌。
在談到建功立業的問題時,孔子說:“君子以義作為根本,用禮加以推行,用謙遜的語言來表達,用忠誠的態度來完成。”認為“義”是立業的基本原則和根本之所在。
當弟子問怎樣提高品德時,孔子的回答是:“以忠信為主,使自己的思想合於義,這就是提高道德修養水平了。”認為要提高品德,就要以忠誠信實為主,並努力做到符合“義”。
他又說:“君子對於天下人,無專主之親,無特定之疏,唯以道義是從。即不問親疏,但以道義是親,即以義為處世準繩。”具體到誠信問題上就是:君子對於“信”,並不一定要做,也不一定不做,關鍵看是否合於義。
“信”是一項重要的道德品質,每一個人都應當努力實行。那麼,在“信”的實行中應注意些什麼呢?孔子提出了以下幾點:
一是應該“謹而信”、“敏於事而慎於行”。這是一種相對保守的做法。話一出口是收不回來的,因此,為防止說出的話不符合實際或無法信守、實行。
孔子認為君子應“敏於事而慎於言”或“訥於言而敏於行”的,甚至應“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當有弟子問仁於孔子時,孔子回答:“做起來很困難,說起來能不慎重嗎?”南宮適反複提醒自己說話一定要小心謹慎,孔子對此極為讚許,竟把侄女嫁給了他。
二是必須好學以使信合於義。這是一種積極的做法
他說自己“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正因為從小立誌學習,以後又努力不懈,不斷精進,才至於深明道義,終至“從心所欲不逾矩”。所以,他認為要想真正做到忠信,就必須好學以明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