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良藥,但往往有些人喜歡奉承的言辭,把真理拒於心門之外,用虛偽的麵紗包住自己,是非已在心裏,隻是要個麵子,不能把自己的不足坦然顯露,隻能減慢前進的步伐。
22珍珠港的炸彈
葉慈太太是一位小說作家,可是她的那些神秘小說沒有一本比得上一個真實故事的一半有趣。這件事發生在日本襲擊珍珠港美軍艦隊的那天早晨,葉慈太太生病躺在床上已有一年多了,她得的是心髒病,一天24小時要躺在床上22小時。她走過的最長的路,就是到花園裏去做日光浴。即使在那時候,她走路的時候還得讓一個女傭人挽著。她告訴我,在那一段日子裏,她以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的廢人了。“要不是日本人轟炸珍珠港,把我從這種自滿的狀態趕了出來,”她告訴我說,“我絕不可能再真正地生活。”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葉慈太太說,“一切陷於混亂之中。有一顆炸彈就落在我家的附近,爆炸的威力把我從床上震得掉了下來。軍方的卡車趕到基地的附近,把陸軍和海軍的眷屬接到公立學校裏。然後紅十字會打電話讓那些有多餘房間的人收容他們。紅十字會的人知道我有一個電話放在床邊,因此要求我替他們記錄所有的資料。於是我記錄下所有的陸軍和海軍的眷屬以及孩子們被送到什麼地方去,而紅十字會也通知所有的海軍和陸軍人員打電話給我,問我他們的家人分別安頓在什麼地方。
“我很快發現,我的先生羅勃·葉慈上校安然無恙。我盡量想辦法讓那些不知道她們的先生生死如何的太太們高興;我試著去安慰那些先生們被打死的寡婦——傷亡的人不在少數。
“起先我一直躺在床上接聽所有的電話。然後我坐在床上聽電話。最後,我忙得很興奮,完全忘記了我的虛弱,走下床來坐在桌子旁邊。在幫助那些情況比我壞得多的人時,我完全忘了自己。以後每天除了晚上正常的8小時睡眠以外,我沒有再回到床上去。我現在知道,如果日本人沒有轟炸珍珠港,我也許會終生做一個半殘廢者。”
往往人的病隻在心理,越強調自己的虛弱,虛弱會越來越嚴重,積極地對待生活,不要固守於自己的天地,生活才會改變。
23王者之心
亞曆山大大帝騎馬旅行到俄國西部。一天,他來到一家鄉鎮小客棧,為進一步了解民情,他決定徒步旅行。當他穿著沒有任何軍銜標誌的平紋布衣走到了個三岔路口時,記不清回客棧的路了。
亞曆山大無意中看見有個軍人站在一家旅館門口,於是他走上去問道:“朋友,你能告訴我去客棧的路嗎?”
那軍人叼著一隻大煙鬥,頭一扭,高傲地把這身著平紋布衣的旅行者上下打量一番,傲慢地答道:“朝右走!”
“謝謝!”大帝又問道,“請問離客棧還有多遠!”
“一英裏。”那軍人生硬地說,並瞥了陌生人一眼。
大帝抽身道別,剛走出幾步又停住了,回來微笑著說:“請原諒,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如果你允許我問的話,請問你的軍銜是什麼?”
軍人猛吸了一口煙說:“猜嘛。”
大帝風趣地說:“中尉?”
那煙鬼的嘴唇動了下,意思是說不止中尉。
“上尉?”
煙鬼擺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說:“還要高些。”
“那麼,你是少校?”
“是的!”他高傲地回答。於是,大帝敬佩地向他敬了禮。
少校轉過身來擺出對下級說話的高貴神氣,問道:“假如你不介意,請問你是什麼官?”
大帝樂嗬嗬地回答:“你猜!”
“中尉?”
大帝搖頭說:“不是。”
“上尉?”
“也不是!”
少校走近仔細看了看說:“那麼你也是少校?”
大帝鎮靜地說:“繼續猜!”
少校取下煙鬥,那副高貴的神氣一下子消失了。他用十分尊敬的語氣低聲說:“那麼,你是部長或將軍?”
“快猜著了。”大帝說。
“殿……殿下是陸軍元帥嗎?”少校結結巴巴地說。
大帝說:“我的少校,再猜一次吧!”
“皇帝陛下!”少校的煙鬥從手中一下掉到了地上,猛地跪在大帝麵前,忙不迭地喊道:“陛下,饒恕我!陛下,饒恕我!”
“饒你什麼?朋友。”大帝笑著說,“你沒傷害我,我向你問路,你告訴了我,我還應該謝謝你呢!”
大千世界,難免會有被人誤會的時候,這時你可否會發出沉重的呼聲。
也許你並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也不會對所有的事情都發脾氣,可是就有一兩個人老是惹你生氣,他們可能是你的老朋友、鄰居或同學。
就像你老覺得別人在侮辱你一樣,不管你做什麼事,他都做得比你好,或者他會說哪個人做得比你好。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隻好開始誇耀自己,宣揚自己的成就,甚至可能誇大自己的能力。你為了報複,隻好開始侮蔑他,同時愈來愈覺得憤怒和厭惡。你不僅無法忍受別人,你也變得不喜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