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出了事,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整個國都,大家茶餘飯後都不由拿出來說上一說,眾人都在為陳將軍的千金而感到惋惜,同時對上官凝香卻褒貶不一,有的人說是被陷害的,有的人則說她心狠手辣。
上官靈舞一直睡到過了晌午才悠悠轉醒。
這一覺睡得舒服,把這幾日的疲憊都驅散了。
“鶯兒,趕緊給我準備些吃的。”睜開眼,她的肚子就餓得咕咕響。
“已經備好了,起來吃吧。”然而回答她的並不是鶯兒,而是容楚軒。
轉頭看去,隻見一身玄衣的他端坐在那,正溫柔地看著自己。
“你,你怎麼在這兒?”上官靈舞記得昨夜他並沒有在雪舞苑留宿啊。
“等著王妃一同用膳啊。”容楚軒淺笑道。
“哦,好的。”上官靈舞起身下床,在屏風後換好衣服,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這幾日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看到如此美味的佳肴,上官靈舞拿起筷子就往嘴裏送。
“慢些吃,不夠我讓廚房再備。”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可愛模樣,容楚軒忍俊不禁。
“嗯嗯,真好吃,你怎麼不吃啊?”上官靈舞一邊忙著往嘴裏送,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你吃,我隻想看著你吃。”容楚軒溺笑道。
真是奇怪,還有人喜歡看著別人吃飯?上官靈舞心裏咕噥一聲,也沒再理會,反正自己的宗旨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她好幾頓沒吃了。
直到自己的胃裏實在撐不下去了,上官靈舞才放下了筷子。
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飽嗝,上官靈舞拍拍自己的小肚子,滿意地說道:“啊,吃飽了就是舒服。”
容楚軒但笑不語。
“對了,我要去看看南宮淩天,也不知他怎麼樣了?”上官靈舞突然想到了南宮淩天。
容楚軒的臉色頓時一變,這該死的女人,吃飽喝足了之後就想著其他男人,難不成真把他當將死的病鬼了麼!
“上官靈舞。”帶著慍怒的喊了一聲。
上官靈舞剛要邁出的左腳停在了半空中,“幹嘛?”
“他沒事,你不需要去看他。”
“那怎麼行呢。”收回自己的腳,上官靈舞轉身一本正經的說道:“再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我才受的傷,去看他是理所當然的。”
“我說了不需要。”容楚軒挑著眉,一臉不悅的說道。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你的,你可以不去,我卻不能不去。”說罷,上官靈舞不再理會容楚軒,快步走了出去。
“你這該死的女人……”
南宮淩天已經醒了。
“太子,請喝藥。”黑鷹站在一邊,端著藥說道。
“不喝。”南宮淩天聞著那藥味就想吐。
“皇兄,你怎麼能不喝藥呢!不喝藥這傷怎麼會好!”南宮苒一邊走進房間,一邊說道。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喝這東西。”南宮淩天的臉都快皺到一起去了。
“那是因為你從未受過如此重的傷!”南宮苒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氣的說道:“好端端的出去,怎麼就弄得一身傷回來了呢?”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兒麼?”南宮淩天見南宮苒一副將要落淚的模樣,趕緊出聲安慰道。
“這還叫沒事兒?那你告訴我,怎樣才算有事兒。”南宮苒噙著淚瞪了一眼南宮淩天。
“好啦傻苒兒,不準哭哦。”南宮淩天輕聲哄道,卻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反正我不管,皇兄得把這藥喝了,不然苒兒就哭給你看。”南宮苒接過黑鷹手中的藥碗,遞到了南宮淩天的麵前。
“苒兒……”南宮淩天一副苦瓜臉,要知道他寧可疼死也不想吃這難以下咽的苦藥。
“喝……”南宮苒不為所動,將藥碗直直的送到南宮淩天的嘴邊。
南宮淩天別過頭,道:“苒兒,皇兄真的沒事,不用喝這個了。”
“南宮淩天,你還是孩子麼,怎麼喝個藥都要人哄著。”
上官靈舞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屋子裏。
“靈兒,你來啦。”看到上官靈舞,南宮淩天的眼睛一亮。
上官靈舞皺著眉走到窗前,接過南宮苒手中的藥,說道:“把它喝掉。”
又是讓他喝藥!南宮淩天無奈地看了一眼藥碗,然後別開臉道:“不喝。”
“你要怎樣才肯喝?”上官靈舞問道。
恩?南宮淩天腦中靈光一閃,然後委屈哀怨的看著上官靈舞道:“如果靈兒你親自喂我,那小爺我就勉為其難的把它喝掉吧。”
“喂你?”上官靈舞和南宮苒異口同聲地問道。
南宮淩天給南宮苒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瞎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