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
納蘭玉琴坐在嶽伊洛的麵前,道:“語兒回來說,上官靈舞被人救走了。”
“被人救走了!這不可能!”嶽伊洛頓時一驚,這麼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難道又失敗了?
“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納蘭玉琴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本想著這次能夠解決了上官靈舞,卻不曾想她如此命大,竟被人救走了。
“又是他?”弑罰主上?嶽伊洛有些不解了,這弑罰主上與上官靈舞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幾次三番地出手救她?
“姑娘認識他?”納蘭玉琴看著嶽伊洛問道。
“他是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隻是我很好奇上官靈舞跟他怎麼會有牽連?”嶽伊洛淡漠地說道。
“惹不起的人?”這話倒是引起了納蘭玉琴的好奇心,於是接著問道:“這個帶著麵具的男人是何來曆,竟然惹不起?”
“我勸夫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免得整個上官府都被你搭進去。”嶽伊洛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話讓納蘭玉琴著實驚了一下,整個上官府都搭進去?這男人竟有如此大的來頭?
“想我父親可是東蜀國太師,我夫君又是東蜀國屢建戰功的第一將軍,我想要動我上官府,卻還是不太可能吧……”
“嗬嗬,太師?將軍?不怕告訴夫人,就連你們的皇上,都不敢在他麵前如此狂妄。”
“什麼?”納蘭玉琴一驚,能夠讓皇上都為之害怕的男人,據說隻有傳說中那個神秘組織弑罰的主上。
“你是說救走上官靈舞的是弑罰的主上!?”
“沒錯,且不止一次救了她。”嶽伊洛沉聲說道。
“不,不可能,上官靈舞怎會與弑罰主上相識,絕對不可能。”納蘭玉琴不相信這上官靈舞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讓弑罰主上親自出手救她,而如果真如她所說的這樣,那想要再動上官靈舞,確實有些困難了。
“我也不相信,可這是事實。”
“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機會……”納蘭玉琴一臉懊喪。
“夫人且別灰心,依我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哦?此話怎講?”納蘭玉琴有些心切地問道。
“雖然弑罰主上救過她的命,但並不代表能時時刻刻都護著她,以之前的情況來看,或許救了她真的是湊巧,畢竟我在王府這麼久,從未見她與弑罰的人有來往,且一次都為提及過。”
“也就是說她與弑罰主上並沒有其他關係,隻是碰巧救了她?”納蘭玉琴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所以接下來我們隻需密切的觀察上官靈舞再做定奪。”
“也隻能這樣了。”畢竟弑罰主上,是沒人敢招惹的。
已是三日過去。
上官靈舞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了,不得不說,這弑罰總都門的大夫本事確實大,藥也有奇效,讓原本需要休養上大半個月的她才過了三日便已經下床行走了。
“看來姑娘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
一襲白袍隨風而動,一道溫文爾雅的男聲傳入了上官靈舞的耳朵。
“你是?”眼前的男人也帶著麵具,不過隻遮住了上半張臉,依稀還能看出他的臉部輪廓。
“懸濟。”懸濟淺笑道。
“懸濟?”上官靈舞細細地打量著他,聞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藥草味。
“你是大夫吧。”上官靈舞說道。
“姑娘的鼻子真靈。”懸濟笑道。
“那是,你用藥,我用毒,不都得有個好鼻子麼。”上官靈舞不經意地說道。
“用毒?”懸濟臉上略帶疑惑。
完了,怎麼就說漏嘴了呢?上官靈舞有些懊惱。
“毒?我沒說毒啊,我是說我用舞,對對對,跳舞……”上官靈舞胡扯道。
“跳舞需要鼻子很靈麼?”懸濟好笑道。
“那當然啦……”上官靈舞硬是把直的說成了彎的。
“上官姑娘還真有意思。”懸濟微笑道:“這裏麵是藥,已經根據你傷口重新配製了,不用再煎藥這麼麻煩了。”
“啊,你的意思是我已經好了?”上官靈舞有些欣喜地說道。
“上官姑娘是在質疑懸濟的醫術麼?”懸濟佯裝有些不悅地說道。
“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如果我好了,也該離開了。”上官靈舞慌忙搖手說道。
“此事我卻不能做主,得需主上同意了方可。”懸濟恢複了往常。
“那他人呢?”一說到水熤寒,這幾日確實沒在見到他了。
“主上行蹤向來不定,而我們作為屬下的也無權過問。”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反正他不在總都門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