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雪靈舞睡得很安心,那種不安地感覺在他抱著自己之後,就消失殆盡。
睜開眼睛,雪靈舞以為他不在了,卻未曾想他正支著腦袋微微帶笑地看著自己。
“醒了?”水熤寒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
“嗯。”雪靈舞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一臉緋紅地不敢看他,“你怎麼還在?”
“我不應該在麼?”水熤寒好笑地反問道。
“如果讓人看見了不好。”雪靈舞一時找不到話反駁,隻得傻傻地說了這麼一句。
“現在才說讓人看到了不好,會不會晚了些。”水熤寒越發的喜歡麵前這個時而聰明,時而懵懂的小女人了。
“哎呀,反正你現在快走就是了。”雪靈舞一邊說著還一邊推搡了幾下。
“可是我還想多看你幾眼。”水熤寒不為所動,反而慢慢地湊到她的跟前,有些曖昧地說道,“當然,如果能重溫下昨晚的那個吻,就更好了……”
雪靈舞一聽,這臉是刷的一下漲得通紅了,“水熤寒,我怎麼不知道你竟有如此流氓的一麵!”
“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水熤寒忍不住輕笑了兩聲,她的這個反應和表情,他很是滿意,所以決定暫且放過她了。
從床上起來,水熤寒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直到事情結束之前,你都不用出門,一切有我。”
這樣也好,反正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這樣一來反而落得清閑。
“嗯,知道了。”
而她的話音未落,門外便想起了上官景的聲音。
“靈兒,你在跟誰說話呢?”他的語氣有些怪異,似乎是猜到了裏麵還有誰似的。
雪靈舞微微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水熤寒,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先離開這裏,怕到時候說不清楚。
水熤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快速地靠近她的身邊,有些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突如其來的熱吻讓雪靈舞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隻是呆呆地承受著他的霸道。
“靈兒?”
直到門外再次傳來上官景的聲音,雪靈舞這才反應過來,而就在她要伸手推開水熤寒的時候,水熤寒已經快一步地離開了她的唇瓣,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房間裏。
雪靈舞摸了摸自己還留著他餘溫的唇瓣,一種莫名的感覺漸漸地湧上了心頭。
“靈兒,我要進來了。”門外的上官景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雪靈舞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衣衫不整呢,於是慌忙說道:“景哥哥,你先等會,我還沒起床呢。”
雪靈舞一邊應付著他,一邊快速的起身穿衣,又簡單地梳洗了一番,這才走到門前,將門打開。
“靈兒,剛才房裏有其他人麼?怎麼一直不回話?”上官景劈頭就直接問道。
“那個,沒有人啊,剛才還沒醒,在說夢話呢。”雪靈舞訕訕一笑,眼神有些閃爍。
上官景沉默不語,細細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火氣卻慢慢地被點燃了。在她的頸脖處,他看到了一個刺目的痕跡。
但上官景並沒有指著那痕跡質問她,而是問道:“昨晚睡得好麼?”
“好啊。”雪靈舞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就好。”上官景微微一笑道,但眼神裏卻閃過一絲怒氣。
“對了景哥哥,你昨晚有查到什麼線索麼?”雪靈舞換了個話題。
說道這裏,上官景的眉頭鎖得更深了,他一臉凝重地說道:“沒有。”
雪靈舞聽到他這樣說,臉色也漸漸地暗淡了,輕輕地說道:“隻要不是我做的,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靈兒,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上官景見雪靈舞的情緒有些低落,連聲安慰道。
“嗯,我相信景哥哥。”雪靈舞微微一笑。
上官景看得有些癡迷了,就是這個讓他魂牽夢縈,揮之不去的笑,讓他在得知真相後如此瘋狂地尋找她,他一定要得到她。
“我去把早膳端來,待陪你吃完之後,我再出去。”說罷,上官景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端來了一些清淡的早膳,兩人坐在雪靈舞的房間裏吃了起來。
這一日,雪靈舞過的還算清閑,門外有無影守著,雖然中間嶽伊洛和水染沫來了幾次,卻都被無影給擋了回去。
嶽伊洛她本來就不想見,但現在她也無法麵對水染沫,雖然她堅信自己沒有殺了族長,但水染沫那絕望悲切的眼神卻始終無法讓她釋懷。
等到再次見到上官景,已然是天黑了。
隻見上官景興匆匆地跑到雪靈舞的房間,一臉興奮地說道:“靈兒,我在水無憂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香爐,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發現裏麵焚香之後的灰燼有些異樣,所以我把它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