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完後,便又聚在一起賭起了小錢。吆五喝六的聲音不時地傳來,令人有點煩躁。那個拿長槍的漢子坐在靠在一棵樹傷閉目假寐起來。
他們休息了半個時辰左右,那個拿長槍的漢子突然站了起來喝道:“有人!”他話音剛落,那個女子從背後突然抽出一根長鞭站到了擔子集中的地方。緊接著,那群賭錢的十來個人則紛紛站起來奔向擔子,然後從擔子裏抽出一把把長刀,緊張地警戒起來。
“撲哧!”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過後,一名拿著長刀的挑擔人率先被弓箭射中躺倒在地。
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後,突然間飛出幾百根弓箭齊齊射向了他們。眾人紛紛揮舞武器抵擋,但奈何弓箭眾多,還是有兩個人中箭倒下了。
“什麼人?”拿著長槍的漢子放聲喊道。
可是沒有聲音回答他的話,回答他的依舊是幾百支弓箭。這他娘的完全像是軍隊的作風,先用弓箭招呼,然後在近身搏鬥嘛!
突然,一支弓箭徑直朝著溫瑜他們射了過來,目標直指穎兒的胸口。“我擦!”溫瑜憤怒地大罵一聲,伸掌拍斷了射過來的長劍,凜然站了起來。
這群不長眼的狗崽子,溫瑜本來還想看看戲的,沒想到他們竟敢拿箭射穎兒,這可把溫瑜給惹怒了,他要給這群不長眼的家夥一點教訓。
兩輪弓箭射完以後,暗中的人影終於出現了。一群全部穿著灰色勁裝,頭上綁著黃色頭皮的人出現在了林中。“金華穀?!”拿著長槍的漢子看著出現的人,很是驚訝地喊道。
“對了,你猜對了,我們是金華穀的人!”從三十多個灰衣漢子中走出來一個頭綁紅巾的男人,他麵帶笑容,神情輕鬆,對眼前這群人完全沒有放在眼裏。
“你們想怎麼樣?”聽到是金華穀的人,拿槍的漢子氣勢立刻弱了下去。看來,這金華穀勢力還真的不小啊。
“留下東西,放你們一條生路。”頭綁紅巾的男人說道。
“不可能!”拿槍的漢子愣了愣,但還是拒絕了。金華穀的人雖然可怕,但是他現在保護的東西也同樣很重要,不聽金華穀的人會喪命,可丟失了東西,他也會被人弄死的。左右同樣是死,那還不如拚一下呢,或許有一線生機也不一定。
“郭玉龍,你這是找死!”頭綁紅巾的男人說道。
“左右是死,我郭玉龍就死的好看一些。”郭玉龍長槍一頓,朗聲說道。
“三娘子,你難道也要和郭玉龍一起送死嗎?”頭綁紅巾的男人對那個女子說道。
“雖然你們金華穀勢力很大,在乾州一手遮天,但是我的選擇與郭大哥一樣,因為我的境遇與他一樣。”三娘子淡淡地說道。
“哈哈哈哈……”頭綁紅巾的男子笑了,笑的很是囂張。“我呂世耘倒是佩服你們倆了。可惜你們不是夫妻,否則下去做一對鬼鴛鴦也還是很幸福的。”
“呂世耘?你是金華穀十二大弟子中排行老七的那個?”三娘子愕然地問道。
“對。就是我。沒想到三娘子竟然知道我。那好,看在三娘子曉得我身份的這件事情上,待會兒我就留你哥全屍。”呂世耘囂張地說道。
“想要東西,就先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郭玉龍長槍向前一指,準備拚命了。
“那好。我就從你們的願。”呂世耘說完,一揮手,他手下的人一窩蜂地攻了上去,而他卻好整以暇地站在後麵磨著手指甲,似乎對這場戰鬥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果然,出了郭玉龍與三娘子,其他人根本不是金華穀人的對手,片刻功夫便都被砍倒在地,而他們隻付出了三個人死亡的代價。
郭玉龍和三娘子陷入了幾十個人圍攻的境地。二人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還沒到那種真正的高手境界,所以麵對幾十個人的圍攻,他們手忙腳亂,身上逐漸出現了一些刀傷。
就在二人眼看著就要遭到刀吻時,溫瑜出手了。他雙手撿起幾十顆石子,催動內力發射了出去。隻聽撲哧撲哧的聲音接連響起,金華穀的人便紛紛哀嚎倒地。溫瑜雖然沒有練過暗器,但是他現在功夫很高,所謂一通百通,準頭不咋地,但夾雜著內力的石子威力可是不小。
所有人都被這一變故震住了,齊齊停止了動作,轉過頭疑惑地看向溫瑜。這對看起來完全沒有威脅的小夫妻怎麼來插手了呢?
呂世耘之前根本沒有把溫瑜與穎兒放在眼裏,覺得這就是兩個趕路的小夫妻而已。看到穎兒很漂亮,他還準備拿到東西後,順手把穎兒搶回家當小妾呢。可是,就是他沒有看重的人卻是出手不凡,直接打倒了他十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