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七八年前吧,太久了,具體時間記不清了。”
“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特別之處?特別不合群算嗎?”老板想了想,然後說道,“有技術,水平高的人,總歸有些脾氣,所以他在的時候,我的店裏,長期隻有他一個人看著,因為他跟別人相處的不怎麼好。哪怕是我這個老板,跟他說話都很少。”
“他沒有家人嗎?”
老板搖了搖頭,“沒有,來我店裏的時候,是個光棍,家裏也沒什麼人了,反正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從沒見他提起過家人。”
“那他住哪裏呢?”
“那時候住在我家的樓下,也是我的房子,我就給他住了。”
林蔚問道,“也就是說,他跟徐子軒也是鄰居。”
“是啊,他跟徐家住的更加近些,他們是對門,”老板說道,“不過我覺得,他那個脾氣,應該跟徐子軒不熟。徐子軒生在那樣一個家庭,所以性子比較內向,那個陳寒比徐子軒性格還別扭,怎麼也不可能熟悉吧。”
“有他的照片嗎?”
老板點點頭,“陳寒那個人不愛拍照,不過員工資料表上有一張,因為是我們這裏最優秀的員工,我就留下來了。我這就去給你拿。”
照片上的人,跟林蔚想想的有些不太一樣,照片上的人看著十分斯文,跟林蔚一開始想象的渾身腱子肉的形象有些不符合。
拿到陳寒的照片,林蔚就傳給了甄俊,“甄俊,這個人的資料,幫我查一下。”
有了照片匹配,甄俊隻用了兩個小時就給了反饋,“查到了,姓名張頌,J省人,四十歲,未婚,有過服役的經曆,十八歲服役,服役前後長達十年,中間有大概一年的時間沒有找到任何的資料,我沒有權限查到的資料,或許是參加過什麼特殊訓練,但是期間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所以很快就回來了,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就退役了,退役之後就消失了。”
林蔚皺眉,“什麼叫做消失了。”
“他應該是用了別人的身份或者偽造的身份在活動,否則不可能沒有生活痕跡的,但是一個正常人,沒必要用假的身份,”甄俊說道,“這麼多年唯一一次出現,是跟一件命案扯上了關係,他是嫌疑人,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沒有判刑,最後無罪釋放了,我認為他很有可能隱藏了身份,秘密的從事違法犯罪活動。”
“好的,我知道了,”林蔚說道,“能不能找到他的住處。”
甄俊語氣有些為難,“我盡量,但很難,這樣的人通常都隱藏的很好,狡兔三窟,不好找啊,我不能保證能找到。”
“這個人應該就是幫助徐子軒的人吧,”林蔚說道,“受過專業的訓練,還曾經是徐子軒的鄰居,在徐明死後就辭去了工作,離開了這裏。”
傅瑾瑜說道,“就是他了。”
林蔚嘴巴撇了撇,“聽甄俊的意思,這個人不太好找,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