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含糊著不斷說著話。
“你明明對我這麼好,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為什麼隻是把我當成床伴……”
傅斯年挑了挑眉。
難道袁回說的沒錯,自己一開始真的用錯方法了?
“你這個白癡!”
身下的感覺卻漸漸變得異樣。
這個笨女人,就不能好好地掙紮嗎?
簡直就是在點火……
“嚴溫夏,再亂動我就不客氣了!”
傅斯年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鑒於之前有過吐了他一身的前科,實在是不敢好好品嚐。
這個別樣溫存的吻,卻讓嚴溫夏哭出聲來。
她情不自禁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間哭喊道:“我好討厭我自己,明明不可以喜歡你,為什麼就是這麼舍不得。”
“我該怎麼辦?傅斯年……幫幫我,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傅斯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允許你喜歡我。”
“可是……”
在他的頸間輕輕廝磨,她漸漸口齒不清起來。
“你和……孩子……我不可以……”
“你想要一個孩子嗎?”
傅斯年聽不清楚,隻模糊地抓住了一個詞。
想起自己賭氣讓她吃避孕藥的時候她那眼中的怨恨,此時後悔到恨不得把藥摳出來。
“你想要,那就給你……”
低下頭,帶著虔誠般的溫柔,將她臉上的淚一點一點吻去。
最後落在她的唇上,她的鎖骨……
一夜抵死纏綿。
第二天早上,當嚴溫夏醒來的時候,身上一片狼藉,腿間更有著尚未清洗的汙濁。
她一臉懵逼地晃了晃宿醉後疼痛的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醒了?”
傅斯年從浴室中走了出來,用手撥了撥尚在滴水的頭發。
昨晚他賣力耕耘,隻為了成全她要個孩子的心願。
“你!”
嚴溫夏一把拉住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蓋了起來,尖叫道:“你做了什麼!”
傅斯年一陣失笑。
“昨晚你非常渴望……所以我滿足了你。”
故意沒把話說明白,省略的詞語卻讓人更加羞燥。
“傅斯年,你……你這是乘人之危!”
“是你勾引我的。”
傅斯年一針見血。
這樣的提示,讓嚴溫夏的腦子裏出現了一點碎片式的畫麵。
好像……自己昨晚確實很主動?
咬了咬牙,怒道:“我喝醉了!你明明知道喝醉的人腦子不清醒,我根本就不想……不想勾引你。”
傅斯年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這個女人竟敢事後賴賬?
“嚴溫夏,你昨晚借酒行凶,以為死不認賬就行了?”
行……行凶……
“吃虧的人是我!”
還有!
用紙巾在腿間狠狠地擦了一把,更氣了:“為什麼不用套!”
“是你求我的。”
傅斯年在沙發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翹起了二郎腿。
“我會求你不用套?”
到了這種時候,嚴溫夏哪裏還顧得上害不害躁。
“你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懷孕嗎?”
“不正是你想要的?”
傅斯年無辜地聳了聳肩,在她看來卻是無賴。
“最近的藥店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