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彥深此時此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在她身後粗暴地動著。
“疼,好疼,你輕點!”葉琳的身體死死抵住麵前的白牆,咬牙切齒。
那種撕裂一般的疼痛讓葉琳有些承受不住,眼淚啪啦啪啦掉下來,砸在顧彥深手上。
他的動作有那麼一絲遲疑,劍眉皺了起來,“哭什麼?”
“我都說了我很疼啊,疼死了!”葉琳死死咬著嘴唇,含糊不清地說。
沒有再感受到他在身後動,而是沉默了一會,顧彥深吐出一口氣,提上褲子,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留下一句話在空中飄著。
“哪兒也不許去!”
哪兒也不許去?葉琳憤恨不平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下麵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幾乎站不住,他一離開,她就像一灘橡皮泥一樣滑落到地板上。
地板有些涼,她光著身子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手腳並用一點點爬到柔軟的大床上。
這個男人太冷血了!
那邊,顧彥深叫上了白敬軒和陸少時兩個人到了白敬軒的餐廳。
一如往常,選擇了那間常常來的包房,還沒等坐下,白敬軒就從兜裏掏出一遝紙,放在三個人的桌前。
陸少時看著那紙,一臉疑惑,“這是啥啊?”
白敬軒湊到前麵,壓低聲音,“大哥,這個是你讓我去調查的那件事,收獲不小。”
“都查到什麼了?”顧彥深喝了一杯麵前的酒,沉聲問。
“咳,讓我幹活您就請好吧。”白敬軒拿起其中一張報紙,“這是一張當年沒有發行過的報紙,市麵上找不到。”
“這家報社我知道,很權威,隻不過當年因為有什麼很大的勢力發話說是不讓報道,所以就一直沒有發行。”
白敬軒故意壓低了聲音,像是怕人聽到一樣,在這個深夜裏,三個男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著一些不讓別人旁聽的話。
昏暗的燈光照在三個人的臉上,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這感覺就像……
“白敬軒你給我好好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講鬼故事呢!”陸少時一巴掌呼了過去,一臉的氣憤。
打完了之後還不忘了四處打量,好像真怕有鬼似的。
“哎呦喂,你丫能不能好好聽著!”白敬軒一邊揉著剛才被陸少時扇過的地方,一邊翻著白眼說。
“別鬧!快說。”顧彥深皺著眉。
麵前兩個加起來都五十多歲了,還跟小孩一樣幼稚。
白敬軒清了清嗓子,恢複了正常的音色,繼續拿起那張報紙。
“它說,當年飛機失事確實是有人故意為之,雖然沒有明說是誰,但是經過調查,這件事發生以後,葉世梁和楚中天私下裏進行了一筆巨款交易,數額高大幾十億。”
“你是說,這件事有可能是他們兩個聯手做的?”顧彥深蹙眉,手指在桌麵上輕輕點著。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沒有確實的證據,不過我覺得,如果想調查這件事的真相,還是要從這兩個人下手。”
說到一半白敬軒頓了頓,“呃……但是楚中天已經死了,所以可以下手的目前隻有一個人,就是葉世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