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音樂也聽不了,隻能泄憤的,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漢堡。

陡然,一個狠推,手中的漢堡一個向前,我眼睜睜的看著手中的漢堡掉落在地,還興奮的彈跳了兩次,看著我的心呦,那叫一個疼啊!

我回頭怒視始作俑者,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正用著仇恨的眼光凶狠的看著我,我們之間仿佛是殺父之仇,奪夫之恨一般。

該死的,我可不認識她。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飛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躲避,我就已經感覺到了疼痛。

沒有緩和的機會,第二個已經朝我飛來了,我下意識的攔住了她的手,“你還想打多少下?”

“你無恥!”

“是你先打的我,無恥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說句實話,我不想爭吵的,我始終覺得自己是二十八的老女人,而眼前的女孩還隻是一個孩子,總有一種以大欺小的感覺。

“你勾引別人的男朋友,還不夠無恥的嗎?”她心有不甘的甩開了我的手。

我越發的迷糊了,“誰,你說誰?”什麼時候這麼大的罪名由我這樣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來承擔了!這世道太不公平了。

“你還敢裝糊塗?”女孩越說越來勁,雨聲遽下,幾乎是嚎啕大哭,聞者側頭觀看,看者指指點點。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男朋友是誰?”看來那個女孩已經停不下眼裏的淚水,指著我的食指顫抖不已。

我想對著天花板翻翻白眼,卻被她又狠狠的拉回了神,握著我的手,委屈般的祈求,“嗚嗚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他,我離……離不開……開他。”女孩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我真是要吐血身亡了,拜托她大小姐。

哭訴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到底是哪一位啊?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直接甩開她的狼抓,深呼吸一番。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力氣是如此的氣勢磅礴,我隻能無力的任由她拉著,然後在眾人麵前做一個奪人男友的第三者。想起這個就有氣,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這樣被無辜的冤枉了,誰能平靜得了?

終於,我受不了那個要說,總是在一半就卡住的話語,總以為馬上就可以聽見那個劈腿男的名字時,就這樣硬生生的卡住了。

“夠了。”我怒吼,顯然女孩被我嚇住了,呆呆傻傻的看著我,忘記了去哭泣,隻是無助的抽泣,模樣看起來好不可憐啊!此時,我覺得自己超有罪惡感。

“你……你凶我?”她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好似我是個壞人。

“我,我沒有。”我在眾人的白眼下,隻有大聲否認。卻沒有想到我的狼狽卻換來了某人放聲的大笑。

此時,我隻有用我的眼光將她殺個片甲不留,狠狠地,決不能讓他好過了,我在心裏狠狠的發誓,用我的人格。

“冷炎,不要愛她好不好?她除了漂亮,什麼都沒有,喜歡我不好嗎?”女孩衝過去,抱著他大哭,此時說的話簡直就是順溜極了。

我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時,聽到了那個驚悚的名字時,我就想飛也似的逃難去了。冷炎,我人生中最可怕的噩夢。

從我們相識開始,隻要一和他接觸,就從未有過一件事情是順利,通常不倒黴一下,都對不起見到他冷大少爺一麵。

還真是時空如何穿梭,有些定律是永遠不會變得。比方說今天,我就平白無故的白挨了一巴掌。

一想起這裏,我的兩眼就淚汪汪啊!我的噩夢何時是個頭?好詭異我的上帝,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和他明明是高二那一年開學才相識的不是嗎?

怎麼會這麼可怕,提早就來報到了。

冷炎淡笑,眼神是冰冷的刺骨,無情的推開阻擋在他麵前的女孩。我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邁進,我隻能一步一步的後退,這種氣氛有些詭異的讓人毛骨悚然。

終於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他冰涼的右手輕捏住了我的下巴,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他的手總是如此的涼,所以是個冷血之人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怎麼?不喜歡我的碰觸?”就連話問的也是涼爽無比。

本來冷氣充足的kfc,一下子變成了冷庫。我咽了咽口水,想點頭,卻又在迅雷不及的速度下改為大力的搖搖頭,以此來證明我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