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再也找不到蹤跡。
餘宜人推開木門,見屋內雖然簡陋,但是出奇的幹淨,由此可見易堔再來之前就將此地打掃幹淨了。“阿池,你不會早就準備好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她臉上又泛起一層紅暈。
易堔張開雙臂,從背後抱住了餘宜人的細腰,慢慢的摸索到了她的衣領上,輕鬆的解開了衣領上的扣子。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餘宜人的肩頭響起,“因為我實在是太想夫人了。”
餘宜人半推半就的從了易堔,片刻之後兩人褪盡衣裳,一步一步到了床上,將彼此的思念交織在一起,化作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一番雨雲之後,屋內漸漸安靜了下來。
餘宜人枕在易堔的胸膛上,額頭沁出了細汗。她不知道易堔是哪裏來的這麼多的精力,白天還訓練士兵,還要跟將軍們談論作戰方案,晚上還是這麼精力充沛的折騰這自己。這麼下去,她這幅小身子骨怎麼經得住易堔的折騰。
“夫人。”易堔輕喚了一聲,正要翻身將餘宜人再度壓在身下。
她正要拒絕,見易堔的臉色倏然一變,將食指抵在唇上,示意讓餘宜人不要出聲。餘宜人怔怔的看著易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此時,屋外忽然傳來了動靜,是腳步聲,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
“你們還真是厲害,怎麼找到我的?”這道聲音的主人,餘宜人最熟悉不過,這是餘雪霏的聲音。
易堔也聽出了這道聲音,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個餘雪霏還自動送上門來了。不過,並不是餘雪霏一個人,她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幫手嗎?
“便城還有我們的眼線,找到你當然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你放走了餘宜人,難道就不怕將軍的怪罪嗎?”
說起此事,餘雪霏心中還忍不住犯惡心,好不容易抓到的餘宜人,卻被自己陰差陽錯的給放走了。這實在是讓餘雪霏膈應得慌,心中無比的憤怒和懊悔。“我那麼痛恨餘宜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她。還不是齊中天支給我的人實在是無用,不然怎麼會讓餘宜人逃走呢?”
“你少把責任亂推,這可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還不是你多此一舉,非要折騰餘宜人,你現在就是咎由自取。”左右都是死,還不如直接一刀痛快,也不必有了後麵的那麼多事情。
餘雪霏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那你把我約到這裏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諷刺我咎由自取的嗎?這可是齊中天授意?”齊中天還沒無聊到這種地步吧,他把餘雪霏約出來,那肯定另有目的。
“自然不是,將軍還有計劃,隻要你配合他,將軍就可以既往不咎,答應你的還是會給你的。”
計劃?餘宜人和易堔對視一眼,他們還有什麼計劃?
餘雪霏突然說道:“等等。”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餘宜人所在的茅草屋上,這屋子裏不會有人吧。
那人知道餘雪霏的懷疑,於是說道:“你不用擔心,那地方很久沒人住了,荒廢好幾年了。”要是不安全,也不會選擇在這裏碰麵。
“是嗎?”餘雪霏顯然是要一探究竟,才能放心的討論他們的計劃。這可是餘雪霏最後一次機會了,她當然不想再有什麼意外發生。她一步步走向茅草屋,屋內的餘宜人隨著步步緊逼的腳步聲,慢慢緊張了起來。
餘雪霏推開木門,見屋內果真無人,適才安了心。
“好了,我們還是去另一邊說吧。”
然後腳步聲漸行漸遠,看來餘雪霏跟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此地。
床底下衣衫不整的兩人爬了出來,覷見四周無人,那餘雪霏果真是不放心,已經帶著人離開了。
易堔扶著餘宜人站了起來,聽見她說道:“那個餘雪霏,我們不追出去嗎?”他們說的計劃,就是齊中天的計劃,易堔應該很想知道的吧。
“打草驚蛇。”易堔漫不經心的說著,將目光從餘宜人胸前的春光收了回來。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餘雪霏。”
這深更半夜的,還在這荒郊野嶺之外,能夠遇見餘雪霏也不知道說是緣分,還是說孽緣不斷。
隻不過餘宜人更在意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計劃,他們顯然不肯死心,還會另有舉動,但是易堔還是毫不知情。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餘宜人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
“夫人,如此良辰美景,你竟然為了一個跳梁小醜而分心?”易堔張口咬上了餘宜人半露的香肩上,可見他們的想法並沒有在一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