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兒?”穆老四心跟著揪了起來,穆家族長就這麼死了?
羅慶頓了頓,詳細說道,“說是今早沒見族長吃早飯,以為是睡晚了,一直到中午都沒動靜,就過去叫,結果發現出了事,現在連人什麼時候沒的都不知道,張郎中看過之後,穆家人大著膽子動了穆家族長的身體,才發現……”
羅慶臉色難看,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穆家族長身上多處受傷,是被人用利刃殺的,裏長知道後,趕緊著人去府衙報案了。”
“他殺?”穆鈺蘭疑惑,誰和穆家族長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自從穆家分家分了五支後,族長的威信力肯定是下降的,別說另外五支了,就是自家這一支,也沒有以前那樣追隨族長了。
畢竟以前族長掌管了整個穆家的資產,現在卻是大打折扣,其他四支還能分到個人家,誰都有份兒,可是族長這一支呢?還是被族長掌控著。
時間一長,誰還願意伺候族長?疏忽是肯定的,聽聞族長叫冷,都沒人願意給他添火。
於是,便發生了族長被殺,大家到今兒中午才知道的事兒。
和羅慶說了會兒話,羅慶就趕緊回去了,在他們的記憶中,雙河村是第一次發生了人命案,死的還是穆家的族長,曾經能讓裏長讓三分的族長。
整個雙河村都沉浸在低迷的氣氛中,各家各戶不再亂出門,總覺得村裏的氛圍有些恐怖。
天黑之前,裏長派去的人,終於把鎮子上府衙的人請來了,同來的,還有仵作。
穆家,族長還在炕上,沒人動,仵作上前查看了片刻,就得出了結論,“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晚上的醜時,身上共有四處刀傷,刀刀致命,也就是說死者在第一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並且沒有掙紮。”
府衙的人在一旁補充道,“如果你們沒有動屋子裏的東西,那麼,死者和凶手應該是熟識的。”
穆家發生的事兒,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村子,因為仵作的話,和他們的分析,整個村子都緊張了起來,因為那意味著,凶手很可能就藏在他們身邊!
穆鈺蘭做好了晚飯,三人吃過之後,穆老四擔心的道,“蘭花,這幾天別出門了,阿琿一會兒去看看,大門啥的都關好,我和阿琿晚上輪流守夜,有事兒也好安排。”
穆鈺蘭想說太緊張了,不過村裏死了人,還是被人殺死的,不能不多留心。
“我知道,爹,你晚上就好好睡,我和阿琿守夜就好。”穆鈺蘭道,“衙門的人今兒留在裏長家,明天可能會各家各戶盤查,有得累呢。”
“這……”
不等穆老四拒絕,宇文琿就道,“就聽蘭花的,四叔好好休息。”
穆家族長,就算關係再不好,那也是有血緣關係的,穆老四的性子,不可能不多想一些,但還不至於多難過。
到了晚上,安排穆老四睡下,宇文琿和穆鈺蘭就在一起,摸摸貓,說說話。
“到底是誰動的手?”穆鈺蘭猜測道,“穆家以前得罪人不少,怎這時候動手?族長這幾個月也消停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