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徑,多半是自家人。”宇文琿已經從古忠那裏得到事情的全部實情,隻不過他們沒看見那人動手,隻看到了結果,“也沒準想陷害咱們。”
在雙河村裏,和穆家,尤其是族長關係最糟糕的,隻有穆老四父女倆了。
“你的意思是,這是個針對我的陰謀?”穆鈺蘭驚訝,好長時間,穆家沒招惹她,她也什麼都沒做,誰會拿這事兒陷害她?村裏,和她不對付的周家走了,穆家消停了,還有誰?
總不會是裏長吧?可裏長不可能這麼不理智……
穆鈺蘭想了好久,實在是想不到誰有殺族長的動機。
“明天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麵。”宇文琿又勸著穆鈺蘭去睡覺,家裏有暗衛看著,什麼都不用擔心。
而且,那人的手段太低,根本就不夠看的,想陷害穆鈺蘭和他?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次日一早,府衙的人就開始辦案,從穆家本身開始,村裏的村民都人心惶惶。
快到晌午的時候,裏長就帶著府衙的人來到穆老四家,“老四!蘭花!開門!”
裏長的神情異常難看,語氣沉悶了許多,還有幾分不情願和怒氣。
屋子裏,穆老四立刻緊張起來,昨兒出的事兒,今兒誰也不想家裏有人找,尤其是裏長。
穆鈺蘭看了宇文琿一眼,昨晚上他說陷害,果然讓他說中了。
“我去看看。”這種事,自然是宇文琿去。
大門口處,宇文琿開了門,看到外頭府衙的人,裏長,還有幾個穆家的人,真正的凶手,就在他們當中。
“裏長,有什麼事兒麼?”
裏長對宇文琿再看不過眼,也不會做出落井下石的事兒,他們雖不愉快,但他不會公私不分。
“我們正在調查穆家族長被殺害的事兒,有人說前天晚上,看見你和蘭花鬼鬼祟祟去穆家晃悠,可有此事?”
宇文琿若有若無的看了凶手一眼,冷哼道,“晚上自然是在家休息,睡覺的,沒事兒跑去穆家作甚?”
“你……”裏長更氣了,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態度好點兒?
“阿琿是吧?我們來問問情況。”府衙的人是認識宇文琿的,因為對穆鈺蘭的欣賞,覺得一個小姑娘過活不容易,心善又孝順,所以語氣並不是很凶。
宇文琿看了看裏長,點了點頭,“前天晚上,我和蘭花休息得很早,都在家裏,夜裏四叔起夜,我們還起來過。”
“這樣啊……”府衙的人琢磨了一下,“隻要彼此有人證,就可以證明清白。”
“誰知道他們家是不是串通一氣?”穆家的人不服的道,“我們都看見這對兒不要臉的狗男女出了門,鬼鬼祟祟的在我們穆家周圍晃悠!”
“誰看見了?!敢不敢對天發誓?!”穆家人說那話的時候,穆鈺蘭正好推門出來,全聽見了,這麼不知廉恥,顛倒黑白的陷害她,捏造證據,簡直太氣人。
要她看,這是穆家好久沒見到她的厲害,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