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通和幾人被問的啞口無言,當初是什麼情況,他們哪裏知道?就是穆老四家裏,突然出現個陌生男人。
至於邢家的,就更不知道了。
眼見幾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承王有些急,“賢王,你不要避重就輕!你抗旨不尊,是謀逆之罪!”
“抗旨不尊?”宇文琿不屑的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王抗旨不尊了?”
殿內眾人都是一愣,賢王說的這話,還真就不客氣。
要是以往,宇文琿不會這麼說,可是皇帝都被他換了,還跟承王周旋個啥?過了今天,有沒有承王這號人物還不一定呢。
“大殿之上你竟然口出狂言,有沒有把父皇看在眼裏?!”
宇文琿嗤笑,“大殿之上汙蔑自己的兄弟,你眼裏就有父皇了?”
兩人誰也不讓誰,眾朝臣齊齊偷看龍椅上的古忠,希望“皇帝”震怒的時候,千萬別牽連到他們啊!
可是,他們眼裏的“皇帝”絲毫不為所動。
承王咬著牙,狠狠的道,“賢王,你敢不敢叫賢王妃來對峙?!”
“兒媳請求麵見父皇!”
殿內針鋒相對,宇文琿還沒開口否決承王的話,外頭就傳來穆鈺蘭的聲音。
這裏是朝臣上朝重地,本不該讓外人進來的,更何況是不得幹政的女子。
穆鈺蘭知道這個規矩,便在外頭求見,沒有冒然進來的意思。
相比承王讓六個人證進來,所有人對穆鈺蘭更有好感些。
論規矩,承王難道還不如村女出身的賢王妃?
思及此,眾人心下一驚,賢王妃可是村女出身,難不成那幾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古忠下意識看了宇文琿一眼,見其沒有反對,才道,“請賢王妃進來!怎麼伺候的?不知道通報麼?”
他可沒忘,王妃肚子裏的,是主子的第一個孩子!
宮人趕緊去請穆鈺蘭,進來後,也不等穆鈺蘭行禮,古忠直接叫了免禮,賜座。
承王不留痕跡的踢了周通和一下,周通和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立刻大喊道,“皇上!草民認識的,她就是蘭花!是草民小時候定親的未婚妻!”
“放肆!”古忠狠一拍禦案,怒道,“大殿之上,豈容你大聲喧嘩!對賢王妃不敬!來人!張嘴!”
承王深皺著眉頭,直接脫口而出,“父皇!您這是在包庇賢王妃和賢王!”
“承王!”古忠危險的眯起眼,“你這是在質疑朕麼?!”
“兒臣……”承王暗自咬牙,不得不低頭,“兒臣不敢!”
眼見承王的憋屈樣兒,古忠好像對宇文琿說,“主子,當皇帝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然而,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口。
“你不敢?朕看你都能反了天了!”古忠怒得摔了手邊的奏折,“賢王妃是你皇嫂!你向來不敬兄長,賢王讓著你,你還真爬到你皇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