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伸手想再去拉流水下一件衣服的腰帶時,終於被打斷。
隱忍了大半天,赫連博言還是忍不住,心中火不斷的往上冒,都快燒掉神經,看著那地上的衣服和倚靠在男人懷裏的流水,使勁大拍桌子爆喝一聲,“夠了。”隨後站起來,快速走向兩人。
看那張被拍掉一角的大理石桌子,可想而之那一掌的怒氣有多麼大。
正較勁的兩人不覺被他嚇了一跳。
流水疑惑的看向走過來的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隻覺眼前紅色一晃,隨後身子便被拽過去,腰身被緊緊的圈住,力道重得好像要折斷她的腰。
而花公子在赫連博言剛剛想過來的時候便下意識的想反抗,因為此刻赫連博言那氣息太危險了,讓人下意識的升起自我保護意識。
可惜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那玉扇點住穴道,肩膀被狠狠一抓便扔出門,隨後那門又自動關上。
脫離樓層,看著下麵大堂上來來往往的人,臉色一白。
而正尋歡作樂的人被突然從房間飛出來的紅色吸引了視線,等看到一個紅衣公子正掉下來時眾人臉色都變了。
不過在紅衣男子掉到二樓半空時,突然一條白色的緞帶伸出,把他包裹住拉進另一個房間,房門瞬間掩上,四周平均得可以聽到呼吸聲,卻再沒有發生什麼,若不是此時眾人差不多一個表情,大概還會以為自個剛剛出了幻覺。
花姑臉晦暗不明,最終隻能化為一口濁氣,拍拍胸口,看了二樓和三樓那個開了又關的房間,慌忙下去調和一下,沒一會,大堂裏氣氛又恢複過來。
而花公子,剛剛被卷進屋裏便被甩落在地,白綾收了回去。
被點住穴道的花公子無法反抗,隻能重重摔在地上,臉瞬間就扭曲起來了,“該死的白暮雪,你想謀殺幹什麼還把老子救進來。”
那個被罵的白衣公子隻是慢悠悠的品茶,沒有搭理在地上挺屍的他,似乎完全把他當成空氣。
倒是屋子裏另一個銀灰色紗袍的公子抱著一把劍挑眉看著地上挺屍的人,幸災樂禍的笑著,“救你是因為怕你在這裏摔死了給主上丟臉,也確實夠窩囊,竟然被人丟出來,怎麼,你的媚術失效了,還是那個人太興奮一時失手把你丟出來。”
“你,該死的把我解開穴道。”花公子被奚落得說不出反駁的話,確實夠窩囊,竟然被這麼丟出來,真是丟臉死了,此仇不報非君子,他花夜落發誓,這口氣不討回來就不信花。
青衣男子恥笑一聲,撇開頭,明顯不想搭理。
花夜落憋著一口氣,卻再也沒有說話,因為實在拉不下臉來,估計再說還要被奚落。
這時門被推開,一個青袍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直挺挺眼中冒火的花夜落一愣,隨後便無奈笑起,伸手幫他解了穴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被……”丟出來。
不過看花夜落臉色鐵青得難看,便也沒有說下去,回到桌子旁等著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