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嘴角勾起一絲釋然又魅惑的微笑,低頭看著眯著眼睛,慵懶的神態中似有似無的媚意,身子如有千萬螞蟻攀爬般,低頭輕輕一笑,隨後把她放到池邊一旁的暖玉臥榻。
暖玉的作用便是遇熱則冷遇冷則熱,此刻接觸到流水如包裹寒冰的身體,頓時溫度直飆升。
突然被一股熱氣從外包裹,流水倒吸一口氣,身上的寒氣無法聚集,到處流竄,而身體中的媚毒更加倍的衝擊神智,頓時全身都發紅。
赫連博言看著那嫣紅的小臉,半眯的眼眸因為媚毒而含情死水,顰起的柳眉媚中嬌態盡顯,嬌弱可人,紅如滴血的唇如含朱丹,無意不勾人心神,陣陣冷香縈繞鼻尖,讓赫連博言一陣恍惚,差點失了神智。
“該……死,把我,放進水,中。”流水半眯起有些朦朧的眼,輕輕的喘著粗氣,久久得不到幫忙,身體又無力,隻能催促著赫連博言,知道他就在身邊,不由氣結,難道這該死的狐狸看到她這樣難受就高興嗎,竟然還觀賞起來。
赫連博言回神,深深吸了口氣,拿出一顆紅色的藥,放到她口中,紅色的藥丸一入口便化成水,但那手卻沒有離去,反而似乎在刺激般,曖昧的徘徊在圓潤飽滿的唇上,身子也側臥在她身邊。
流水忍著身體越來越難以控製的熱氣和衝動,伸手狠狠的揪住赫連博言的手,惡狠狠的說著,“你給我吃了什麼。”隻是自認為凶惡的聲音在出口後卻反而如輕吟低喃般,不但沒有絲毫的警告力,反而有更深的誘惑力。
赫連博言暗暗吸了口氣,心中讚歎自己的忍耐性竟然如此的好,到現在還控製得住,抽出被她抓住的手,曖昧的撿起環繞在她脖子上的發絲,聲音低沉沙啞,“水兒,我隻是想看真實的你此刻是如何風情,要知道,媚藥是沒有解藥的,除非……需不需要我幫忙……”
盡管理智失去很多,但起碼還保留了一半,聽著那低啞的聲音,傻瓜都隻是他指的是什麼,可能會發生什麼事,而脖子上被發絲撩撥的觸感還有那帶著些微涼的手拂過的感覺,讓她身體微微發顫,不由氣結,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這隻該死的色狐狸,如果趁虛而入,除非以後都不要被我看見,不然我絕對讓你後悔做男人。”
“水兒,你不要再這樣誘惑我了,我會把持不住的。”那帶著嬌喘的咒罵,聽在別人耳邊,簡直就是催 情藥,看著那已經恢複的麵貌,此刻風情盡顯,傾國傾城,就算石頭人或許也忍受不了。
赫連博言低頭,深深吻住那紅唇,輾轉斯磨,修長的指尖向下,遊移到那纖細的腰間,輕輕揉撚,另一隻手握住她緊握的手,十指交握。
流水隻感覺腦子瞬間一陣眩暈,似乎火山爆發般,身體裏好像聚集了幾千股熱流不斷的往上竄,快把她的理智燒沒了,一聲嚶嚀脫口而出,身體更是不安的想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