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一愣,隨後便明白那個軒師兄應該是葉知秋了吧,記得他的本名是赫連博軒,“一起吧。”提起葉知秋她也想起他好像受傷了,而且那天後他就沒來過,感覺中他好像有意在避著她,而且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齊無風到底有沒有來,如果有來的話,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知會她。
不知思考了多久,兩個身影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桌邊正手撐頭神遊的流水一愣,目光落在領子上的血跡,眉心皺起。
流水也發現兩人的出現,看他們的目光似乎落在領子上,便先兩人之前開口,“沒事,吐出來舒暢些。坐下吧。”
赫連博言抿唇,猶疑的看著她,她說舒暢的時候明顯眼中就藏著幾十把刀朝他飛來,好似還在說:秋後再算賬。不過他還是坐到她旁邊,拉過她的手腕。
葉知秋隻是冷著臉坐在流水對麵,一如以前在山寨一般,不疏離也不親近的距離,但是現在目光卻還是落在她的手腕上,觀察這赫連博言的神情,似乎想在他的神情中確定她的身體如何。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內傷很嚴重,如果不再好好休養的話,估計你都要少活好幾年了,說不定還會未老先衰。”有些無奈又有些埋怨,赫連博言放開她的手腕歎了口氣,看著那一臉病態的人,他真的很想把她緊緊鎖在懷裏保護疼愛,不過現在明顯不適合。
流水收回手,拉了拉外袍,白了赫連博言一眼,現在她的氣還沒消呢,“別把我看成易碎的娃娃,我沒那麼弱。”
“你比易碎的娃娃還需要保護啊……”
“你閉嘴。”流水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著他們兩個自然的相處,一些動作親密卻自然,葉知秋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覺收緊,眼睛也有些發澀,感覺自己好像格格不入,看著那蒼白的小臉,他想近距離的關懷,慰問,親自為她治傷,就像那次在山寨一般,可是他知道他已經失去資格,在赫連博言,他所謂的弟弟告訴他,他是一國儲君,家裏還有妻兒時他就失去資格了,因為他知道她不喜歡束縛,喜歡自由自在,遨遊在廣闊的天空,而他也有自己所要負責的責任。
兩人似乎察覺到了葉知秋的低氣壓,頓時,轉頭看著他,隨後一個心照不宣沉默,一個越發的疑惑,不過葉知秋的性格本就沉默寡言,流水也習慣了,倒沒有再多想,“好了,我找你們來,其實是和那個魅公子有關的。”
聽到那個名字,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皺眉,眼裏寒光閃閃,殺意明顯。
流水歎了口氣,轉頭看向赫連博言,“博言,你能把你對那個神秘組織所了解的告訴我麼,全部。”
“他們?”赫連博言一愣,疑惑的看向流水,不明白為什麼話題跳躍了,“難道你懷疑魅公子也是他們的人。”
“沒錯,而且我懷疑他在其中地位還不低,記得上次那些刺殺我們的紅衣女子,你說過她們是血羅的手下,這次去明珠樓,我想了一遍,我懷疑那個血羅就在明珠樓,而且很可能是那個花公子,就是上次被你丟出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