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息怒。”蘇沛誠麵上沒有絲毫的波瀾,眼神一點一點變得幽暗,“這個蘇婧語,看來我們要好好查查她的底細。”
“她竟然對你妹妹出手,這叫我如何不氣!”蘇張氏眼睛充了血絲,心中的惱恨溢於言表。
“今日一事有好有壞,至少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我們也好及早防備,隻是不知道後來出手的那個黑衣人是誰的人。”蘇沛誠眸色頓深。
“你的意思是……”蘇張氏一想,臉色也立刻變得沉重了,“那個賤種這麼多年都是裝的。”
蘇沛誠點了點頭,眸子變得黑沉,“就是不知道他身後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蘇張氏抬起眼簾看向了蘇婧芸,隻見一張芙蓉麵上盡是凝思,顯然並沒有因為今日的事失了鎮定,蘇張氏不由欣慰,但是想到她對婧雪的算計,她眸子一沉。
“妹妹有何高見?”蘇沛誠淡淡地看向了蘇婧芸。
蘇婧芸淡然勾唇,“平南王妃的生辰到了,我們總要出門不是嗎?”
蘇沛誠臉上微微有些表情了,道:“不如這樣……”
沒兩日,蘇婧語聽聞康平伯府的主母來訪,彼時她正躺在小榻上懶懶的曬著太陽,反正羅佳華她是難逃厄運了,誰讓她敢侮辱娘親的。
嘴角勾了勾,據說現在外麵盛傳定遠侯府的三小姐得了癔症,還有一件關於她的桃色緋聞。
現在閑來無事的人哪個不談上次桃李宴上二男相鬥之事。有一說,黃興海愛慕之人是蘇婧雪,但是蘇婧雪因心有所屬拒絕了黃興海這才使得黃興海暴怒打了韓淇墨。
蘇婧雪心裏的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於是黃興海之所以被人扔進糞坑是因為韓淇墨心中不平而伺機報複,而韓淇墨路上遇襲則成了黃興海一怒之下的反擊,這謠言越傳越真。加上這位三小姐緊接著得了癔症,外麵有人猜測也許不是癔症,而是避嫌!
正房內的蘇張氏氣的打翻一個茶杯,臉色陰沉無比,現在外麵都在瘋傳自己小女兒得了癔症,這讓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不止如此,竟有人傳黃興海和韓淇墨打鬥是為了她的雪兒。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韓淇墨聽到這消息眉毛都豎起來了,黃興海不是他扔進茅坑的,是還好!關鍵是根本不是!這是故意陷害!
至於這陷害的人是誰,那還用得著說嗎,絕對和蘇婧雪有關係,蘇婧雪平日裏便看不慣黃興海,這事他們都知道,肯定是她借著他的行事兒的手段才這找人這麼做的,不但攀上了他,還整治了黃興海,真是一舉兩得!
韓淇墨火大的天天在院子裏罵人,鬱悶兩天後,他又活躍了。憤怒歸憤怒,但是事情還是要查的,不能一葉障目。
閑不住頂著一張青紫的臉出去蹦躂了,黃興海雖然到了歉,但是他可沒將這事兒徹底忘了,何況黃興海雖然道歉了,但是卻不肯承認這事兒是他幹的,如果真不是他幹的,這其中必有陰謀在裏麵。
惠豐酒樓上,小風吹著。
“你的傷還沒好呢那就出來蹦躂?”蘇沛澤扇子一打,風流的笑笑,一想到這傷是自己妹子設計弄上的他就在心裏一陣暗爽。
“一邊去,爺我沒心情。”韓淇墨煩躁得很。
“韓大爺莫生氣,不如讓奴家為您捏捏肩可好?”蘇沛澤扔了扇子捏著嗓子妖妖嬈嬈地走了上來,大手很不客氣的衝他肩上一拍,韓淇墨往凳子上一杵,痛的他大叫一聲立刻從做了半邊的凳子上跳了起來,的抽著氣指著蘇沛澤道:“該死的,人家屁股痛!你是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