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回到嗔絕城(1 / 1)

馳驁不顧疲憊,擁著幻惻一路飛馳,幾個時辰便到了嗔絕城,他將幻惻緊緊摟在懷中,點著輕功,從馬上飛下,直鑽進了蝶血的淨純園。而正做著實驗的蝶血也被嚇了一跳,他仔細檢查了幻惻臂上的毒痕,疑惑的看著幻惻,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幻惻打斷。

“八哥,快點解毒吧,哪有那麼多廢話要說!”

蝶血又看了一眼馳驁,皺著眉頭嘟囔著,“好大的火氣!我還沒有說話呢!”嘴上雖然不滿,手裏卻並未耽誤,緊忙配了解毒劑,喂幻惻服下。

孤鶴聽聞幻惻中毒歸來,心中著實擔憂,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淨純園,此時已經服下解藥的幻惻,正撫著自己的手臂,那些黑色瓊花已經消失無痕,手臂恢複了本來的如雪本樣。

看著父親急匆匆的趕來,心裏有些歉疚,她安慰道,“爹,別擔心了,我沒事,都是女兒不好,那麼不小心打破了八哥給我的護身手鐲。”說著抬眼瞟了蝶血一眼,蝶血皺著眉頭,隻有他知道,那護身手鐲若不是故意去扳扣,怎可能輕易將瓊花散弄出來。一進門就被幻惻時不時的翻來白眼,他也是有話不敢說。

孤鶴檢查了她的手臂,責怪道,“既知是毒藥,怎麼不多加謹慎?蝶血!”

蝶血聽見孤鶴的聲音,忙站出來道,“師父,徒兒在。”

孤鶴一臉埋怨說道,“既然送給惻兒護身手鐲,怎麼還裝上了毒粉?”

喋血一臉無辜的說道,“師父,徒兒知錯了,這次好在大師兄送來及時,徒兒這就改造。”

孤鶴聽後滿意的點點頭,扶著幻惻,滿臉的心疼。這時幾位兄長皆已趕來,尤其是殘淚,遠遠的望向幻惻,眼裏盡是自責和擔憂。幻惻瞥見了殘來的眼神,不敢麵對,隻能轉移目光,轉頭時看見了馳驁,她對孤鶴說道,“爹啊,女兒一路由大哥護送,才覺得出來大哥的輕功真是厲害的很呢,不如就讓大哥再指點指點惻兒吧。”

孤鶴笑著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時馳驁站出來說道,“回師父,徒兒還有任務在身。”

幻惻見馳驁提起了任務,急忙說道,“爹啊,女兒現在才知道輕功有多重要,如果沒有大哥的護送,恐怕女兒性命堪憂了,爹啊,女兒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大哥多學一下。”說著,還裝作抽泣的樣子抹了兩把淚水。

孤鶴看了心疼的說道,“好好好,驁兒啊,無妨,就晚幾天再說罷。先留下來陪陪惻兒。”

馳驁看了幻惻一眼,神情複雜的回道,“是,徒兒遵命。”

孤鶴令殘淚帶幻惻回軒轅居修養,其他人便是散了,幻惻舒出一口氣,眼下查清楚下命單的雇主是誰是最重要的,馳驁那裏還有機會拖上一拖。隻是自從幻惻受傷後,殘淚便一直在身邊跟隨,想找到孤鶴的命單冊本,必須要甩掉殘淚才行,研究了兩日,幻惻趁著天黑殘淚不在身邊與落月秘密計劃了很久。

說來,落月到是個好姐妹,二人雖名為主仆,實卻不然,兩人感情極好,落月是由她的母親帶來嗔絕城,孤鶴見她孤母二人可憐,便好心收留,母親得病去世後,孤鶴給了錢體麵的葬了,落月心中十分感激,對幻惻幾乎是說一不二,又因為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有時更像親姐妹。這日,嗔絕城來了一位神秘客人,孤鶴請來客到斷秋殿西廳,半路上正遇到纏著馳驁學功夫的幻惻,那人一身冷紫色裝扮,腰間一塊雕龍玉佩,一身貴氣,十分奢華,不過臉上卻被一張黃金麵具遮住半張臉,幻惻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而那人似乎有很重的心事,眼神深邃,並未注意到她。

幻惻眼見二人進了西廳,這西廳平日裏並不做待客用,隻是特殊事件才會開啟。幻惻給落月使了個眼神,落月便跑開了,幻惻又按照馳驁講解的要領練習了一會,忽然她捂著肚子說道,“大哥,六哥,我忽然覺得肚子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了,不能再練習了。”

馳驁與殘淚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明明剛才還歡蹦亂跳的,怎麼忽然就肚子疼?

殘淚關心的問道,“要不要去請郎中?”

“不用不用…”幻惻擺手說道,“沒關係,隻是方才吃多了東西,這會肚子才會不舒服,沒關係,大哥,我們明天再練習吧,我先回去了。”說著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