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冒牌貨的眼睛瞎了,難不成你的眼睛也瞎了?居然連大祭司都看不出來。”
我沒想到嬰鯉居然真的一點警覺性都沒有,這讓我的語氣變得有些惡劣,嬰鯉似乎還處於剛才的震驚之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那個年輕醫生卻先急了,他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讓我跟他的女主人道歉。
“程皓,別以為女主人不收拾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管到什麼時候,她都是主,我們是奴。”那個年輕醫生居然在這個時候玩起了主仆遊戲,讓我覺得他的腦袋已經摔壞了,現在可不是我們計較身份的時候,如何攻破麵前的屏障才是正事。
“如果你再敢廢話,我就把你扔過去祭旗,說不定這道屏障要用人類的獻血才能夠衝破。”我直接揪起了這個年輕醫生的領子,打算把他扔過去看看情況,不過嬰鯉卻阻止了我,讓我不要隨意傷害盟友。
“如果鮮血管用的話,那也是應該把你扔過去,他身上已經沒有一滴鮮血了,就算是撞到那個屏障上,也隻能變為一灘生肌膏。”
嬰鯉讓我放開那個年輕醫生,這道屏障並沒有那麼容易衝破,不然的話,她早就割破我的手臂,讓我以血祭天。
“你!”我的心裏不由得有些鬱悶,如今我們三個人站在這裏,好像我變成了一個十足的電燈泡。可嬰鯉明明是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這個年輕醫生動手動腳了。
“現在還看不清楚,等到晚上的時候,這道屏障會變得更清楚一些,到時候我們再做決定。”嬰鯉讓我們暫時休養生息,留足力氣等到晚上的時候再用。說不定在那道屏障變得清晰的時候,我們能夠找到新的突破口。
我沒反對嬰鯉的決定,在聽到她的話之後,我直接躺在了那張由眾多大腿骨組成的鋪上,這是一張雙人鋪,如果嬰鯉的心裏還有我,現在就應該躺在我的身邊,幫我瀉瀉火。
我故意裝作一副睡著的樣子,在等待了片刻之後,這張骨鋪終於發出了一陣吱呀的響聲,我能感覺到鋪上多了一個人,並且這個人和我離得很近,連呼吸都吹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覺得嬰鯉還算懂事,至少在我和這個年輕醫生之間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我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身體朝著身邊的那個人挪動了幾分,在我們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一股明顯的涼意。
這股清涼和嬰鯉皮膚上的感覺一模一樣,也讓我加大了自己的進攻性,將身體不停的剮蹭著,我當然可以翻身過去直接壓住她,可我卻希望嬰鯉能夠主動一些,就像是我們最初相識的時候那樣,恨不得直接把我的身體熬幹。
“程皓,你別再亂動了,快把我擠下去了。”年輕醫生突然發出了一聲抱怨,讓我猛的從鋪上坐了起來。我身邊的人居然不是嬰鯉,而是這個礙事的家夥!
“你什麼時候上來的?嬰鯉呢,我們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算什麼!”我看到這個年輕醫生之後直接一腳把他踹了下去,一想到我剛才剮蹭的是一個男人,我的心裏就不由的一陣惡心,覺得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女主人出去查看狀況了,她讓我先進來休息,程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的女主人,就算是讓我死了都值了。”
年輕醫生時時刻刻都不忘對嬰鯉進行讚美,可我卻覺得這是嬰鯉故意在整我,她明明知道我在想什麼,可卻把一個男人放在了我身邊,難不成她真的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我死死的瞪著這個年輕醫生,可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鬱悶的從鋪上起來去找嬰鯉。實際上她並沒有走遠,隻是在屋頂上等著我發現這件事。
“哈哈哈。”嬰鯉看到我一臉陰鬱的從屋裏走出來的時候立刻發出了一陣笑聲,好像她早就等著這一幕,她伸出手把我拽上了屋頂,讓我和她一起看著殘陽下的風景。
“你為什麼要這樣,明明咱倆才是三世姻緣,可你偏偏和那個年輕醫生弄得不清不楚。”我鬱悶的躺在了屋頂上,這個宮殿的屋頂並不大,就算我把身體蜷縮在一角,也離不開嬰鯉身上散發出的氣息。
自從回到這個村子之後,我們兩個的親密接觸完全為零,她的氣息讓我全身發癢,也讓我毫無睡意,恨不得直接把嬰鯉按在屋頂上,讓她知道她是誰的女人。